清墨打個哈欠,慵懶地:“魂體不出來,我們上哪找?”
水境用暴力手段放大家出來,已經傷了秋。
秋肯定要修養一番才出來。
此刻出來,她隻有被吊打的份。
雖然秋調養好身體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最起碼秋可以從陸叔手中逃走。
熊禾初也搬個凳子過來坐,手裏抓了一把瓜子,邊磕邊:“老大,聽清墨的話準沒錯,她都不擔心,你就別擔心了。”
陸叔:“……”
到底誰是熊禾初的老大!
熊禾初把手中的瓜子分給清墨一點,清墨由躺著變成坐著,開始跟熊禾初嗑瓜子。
熊禾初:“清墨剛來祥和村的時候,她每都不著急,這不也找到了大家,救出了你。”
跟清墨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都變得處事不驚。
陸叔:“……”
他竟然覺得熊禾初的很對!
熊禾初繼續:“這個星期祥和村沒人去世,魂體應該怕了我們,她不敢出來害人了,既然不害人,我們就等得起,等她主動出來。”
瞧瞧,她跟清墨待在一起十來,她的話都聰明了許多。
哢嚓——
清脆的嗑瓜子聲音吸引大家的視線,清墨淡定地扔掉手中的瓜子殼。
“你怎麼知道沒人去世?”
熊禾初懵了下,道:“村裏沒人辦喪事。”
隻要有人去世,村子肯定辦喪事。
清墨睨了眼熊禾初,“或許沒人知道有人去世,所以沒辦喪事。”
當下午大家就知道魂體有沒有殺人。
安心接到鉞城監獄打來的電話,讓她去領安廣的屍體。
原來三前安廣就死在獄中,死因是生命力自然下降,法醫安廣長時間睡眠不足,又受到獄友們的虐待,才會死亡。
安廣就是為了錢害死宋曉可的司機,也是安喣的父親,安心生活上的另一半。
安廣的親人近兩年已經去世,他的妻子和孩子已經離世,沒人替他收屍。
安心雖跟安廣生活在一起,但他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在法律上,他們沒有關係。
警方一開始沒想到安心這個人,今日才想起來安心。
安心接到電話後就呆坐在屋子裏,不出去,不話,也沒去鉞城。
清墨來到安心身邊,她:“我陪你去把他的屍體領回來。”
大家都住在安心家,清墨給了安心一筆錢,算是他們住在這裏的住宿費。
安心執拗不過清墨,隻好手下這筆錢。
清墨給安心的錢不多,但夠她在祥和村渡過一生。
安心慢慢有了反應,她情不自禁流出來淚水,“他……怎麼……怎麼就……沒了?”
走的猝不及防,太過突然。
清墨不知該如何安慰安心。
安心抬頭看向清墨,問道:“他跟我喣一樣嗎?他們都死於魂體手上嗎?”
清墨沒看到安廣,她不能下結論。
清墨陪安心見到安廣的屍體,清墨點點頭:“他跟安喣的死因一樣。”
安廣在監獄的生活不好受,褚牧呈不會放任害死他妻子的凶手安然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