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褚牧呈買通監獄的犯人,經常暴打安廣,哪怕是晚上,也不準安廣睡覺。
法醫才不會覺得安廣的死因有異常。
身體的負荷受不住,死亡是必然的。
但安廣真正的死因是魂體的詛咒,即便安廣好吃好喝,身體極好,他也會去世。
清墨去辦剩下的手續,辦好一切,安心才領安廣的屍體回去。
清墨從陸叔手裏奪了一輛車過來,據是政府給陸叔配的車,現在被清墨奪過來拉屍體。
安心此刻為清墨著想,第二,她先把屍體火化才帶回去,路上好帶。
清墨在外麵等安心裝好骨灰出來,她剛要離開,她便看到一個熟人——褚牧呈。
褚牧呈比以前更冷,以前人冷,現在他是心冷人也冷,由內到外的冰冷。
清墨朝褚牧呈點點頭,“褚總,別來無恙。”
安心本沉浸在背上中,卻被突然出現的褚牧呈弄得害怕萬分。
清墨把安心拉到身後,擋住褚牧呈的視線。
清墨:“褚總,人都死了,你想將安廣挫骨揚灰,我也沒話可還。”
安廣為了救他孩子的性命害死了宋曉可,如今去世,並不能代表事情已經過去。
褚牧呈冷眸微凝,“我沒打算讓他這麼輕易去世。”
害死了曉可,他怎麼會讓安廣輕易離開人世。
清墨輕輕一笑,“看來褚總今日前來不是為了安廣,而是為了我。”
褚牧呈能把褚家打理的整整有條,他的智商肯定不低。
他聲音冷到掉渣,出聲道:“魂體殺了他?”
清墨沒必要隱瞞清墨,“是啊,魂體殺了他。”
褚牧呈沒有動手殺安廣,安廣卻突然死在獄中,最近清墨又去了祥和村,隻能明祥和村有魂體。
稍微想一想就能想到,安廣的死不是意外。
褚牧呈死寂般的雙眸依舊沒有任何情緒,能帶動他情緒的人已經不在了。
世上再也沒有人能讓他有一絲情緒波動。
褚牧呈:“多謝告知。”
清墨看著褚牧呈離開的背影,低喃道:“活著人,往往比死了的人更痛苦。”
安心低著頭,雙手緊緊抱住骨灰壇,上車離開。
路上,安心看向窗外,愧疚道:“如果不是為了我孩子,安廣不會殺人,褚總和宋姐也會長相廝守。”
褚總和宋姐的人生,被他們破壞了。
清墨邊開車邊:“有些事情早已命中注定,別太在意。”
安心早已被愧疚淹埋,“我以前不相信有神靈,我現在相信了神靈的存在,安廣害了宋姐,所以神靈帶走了我的孩子和安廣。”
清墨專心開車,有些事情隻有安心自己想清楚了才行,她安慰的沒用。
清墨到深夜才回到祥和村,安心家早就掛上了白布,搭上了帳篷。
隻是在夜晚,大家都不敢開燈,也不敢出來。
陸溫臨見清墨回來,笑著:“回來了。”
陸溫臨本打算本清墨一起去鉞城,清墨讓陸溫臨留在村裏幫忙,不讓他去。
清墨不讓陸溫臨,他隻能待在村子裏等清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