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道:“先存起來，回去後拿到我酒窖裏去。”
老楊哦了一聲。
“聽你的語氣好像蠻遺憾的，你可以拿一點去喝，給我留點兒就行。”肖揚笑道。
“謝謝老板！”老楊道，“老板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肖揚道:“有話就說吧。”
老楊跟了肖揚快有二十年了，最開始他是叫老爺的，肖揚讓他叫老板。他一直老板老板的叫著，自己也習慣了。
“老板，小姐和小少爺的事兒，夫人還不知道吧？她要是問起我，我該怎麼說？”
肖揚道:“她要是找你，你就讓她來找我，你什麼都別說。這種事多說多錯。”
老楊哎了一聲。
說起來，他和肖揚還有著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不過真的是一表千裏遠了，老楊也從來沒當回事兒。這份工作他很滿意，待遇不錯，不辛苦，體麵。
肖揚是他老板，他尊敬他。在老楊看來，肖揚有這世界上最美滿的婚姻:溫柔賢淑的妻子，能幹的兒子，還有一份令人羨慕的事業。
他是肖揚的司機，最清楚他的日常生活，情婦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
當他知道肖揚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兒的時候，甚至還有一個外孫的時候，他簡直震驚了！老楊不敢想象夫人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和反應。
康建國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在他的身旁，和他一起度過的二十多年風雨歲月的老婆正奮力的拖著地板。
“哎，腳抬一下！”
康建國抬腳，然後講報紙又翻了一頁。每天晚飯過後，老婆洗完碗都要拖地，這已經成為他的日常。
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飯，偶爾邀幾個朋友到家裏來喝幾杯，這樣的生活，又平淡又充實。再有六年他就退休了，康建國衷心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他覺得他會加入晨練的隊伍，要麼練太極，要麼拿個木劍耍一耍。
接到關曼的電話他很意外，聽到電話那頭的那聲康叔叔，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七年前。
“是關曼嗎？”
關曼站在窗戶邊上，手無意識的用力抓住窗戶邊上的大理石板，“康叔叔，是我。你最近過得好嗎？”
康建國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挺好的。倒是你，手機號碼換了不說，好年都不見人影，你過的好嗎？”
當初決定把關默生下來，她就斷絕了和過去的一切往來。隻有康建國家裏的電話號碼，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許是因為康建國在她和母親之間扮演著特殊的角色。康建國的存在讓關曼覺得，世界不止她一個人在懷念關憐蓉。
關曼輕輕嗯了一聲，道:“康叔叔，我已經做媽媽了，有機會我帶他來看你。”
康建國連聲說好。
寒暄一過，關曼發現自己並不想將問題問出口，所以她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康建國說著他自己的事情。兒子的女兒的，他的孫子。關曼還聽見他的老婆在一旁問她是誰。
肖揚道:“先存起來，回去後拿到我酒窖裏去。”
老楊哦了一聲。
“聽你的語氣好像蠻遺憾的，你可以拿一點去喝，給我留點兒就行。”肖揚笑道。
“謝謝老板！”老楊道，“老板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肖揚道:“有話就說吧。”
老楊跟了肖揚快有二十年了，最開始他是叫老爺的，肖揚讓他叫老板。他一直老板老板的叫著，自己也習慣了。
“老板，小姐和小少爺的事兒，夫人還不知道吧？她要是問起我，我該怎麼說？”
肖揚道:“她要是找你，你就讓她來找我，你什麼都別說。這種事多說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