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像是拿著一把殺豬刀,給付安娜來了個透心涼。
“算你狠!”付安娜咬牙切齒,她很想拿起桌上的餐叉,給陸安安來那麼一下。
“再狠也狠不過你啊,付姐!”陸安安品了一口熱可可,道,“我對花生過敏這件事也隻有你知道,居然還傻到讓你為我衝咖啡,這次大病也權當是我自作自受吧。不過呢,我原本以為,像《白夜行》裏唐澤雪穗那種女人,也就隻是小說裏寫寫的,未曾想現實裏還真有。你算讓我開眼了。不過你放心啦,憑你的聰明才智,再加上不擇手段的野心,去哪兒都能混得很好。咱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麵了,行不行?對了,到時候在哪兒高就通知我一聲,我要給你寄結婚喜帖,對,我又要嫁人了,第三次,三三為定嘛。”
被剝皮拆骨後的付安娜,從此在《摩登》消失了,陸安安回來上班之後,沒人向她打聽過那女人的去向。
但是,陸安安同樣也沒放過喬洋。
“聽說是你把和美央的合作給搞砸了?”
“你得問阿青,與我無關。”
“少扯!你吐了人家一臉吧?”
“??”
“喬洋啊,你還想不想在《摩登》混啦?”
“想。”喬洋哭喪著臉。
“那就把美央的事情搞定。要不然雜誌開天窗,我就把你的頭塞進馬桶。”
“安安姐,你??”
“幹嗎?”
“你最近是不是性生活很豐富?”
“呃!看得出來?”
“每次你有了性生活,上班的時候就特別愛訓人??”
“那你呢?每次你有了性生活,上班的時候就特別接受被我訓。”
的確,喬洋現在有性生活,對象是房慧。
直到在塞班島的海景酒店上床的時候,他才發現房慧完全不懂得世界上有個叫體位的玩意。她是如此惶恐,每剝一個扣子都要尖叫,像是在直接剝她的皮。
“怎麼啦?你是大姨媽來?是的話我可不幹!”
“滾!繼續!”
“哦!”
這次上床經曆比喬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艱難,房慧叫得像殺豬。原本他腦子裏都是被禦姐引領的畫麵,動真格的時候才發現這事必須他占主導,否則搞一晚上都還在前戲階段。
因為中間隔著一個南茜,他做的時候很傷感,覺得自己支離破碎,需要身下的房慧做黏合劑,把他的裂縫重新再彌補起來。這過程很慢、很忐忑,也很動人。
於是,兩個身心飽滿的合作者,就這樣開啟了人生新篇章,也許前路更坎坷,但身邊有個人陪著,總要好過一些。
和喬洋上過“三壘”的房慧,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去清魚茶園,不是對魚姐有意見,而是忘記去了。她全心全意伺候那個小男人,像所有想要托付終身的小女人一樣,骨子裏的傳統情結是抹殺不掉的。她每天碼稿,給喬洋做好吃的,戒了煙,甚至還織毛衣,織出來的款式特別難看,喬洋隻是往身上套一套讓她看看,就放進衣櫃再也不穿。
陸安安像是拿著一把殺豬刀,給付安娜來了個透心涼。
“算你狠!”付安娜咬牙切齒,她很想拿起桌上的餐叉,給陸安安來那麼一下。
“再狠也狠不過你啊,付姐!”陸安安品了一口熱可可,道,“我對花生過敏這件事也隻有你知道,居然還傻到讓你為我衝咖啡,這次大病也權當是我自作自受吧。不過呢,我原本以為,像《白夜行》裏唐澤雪穗那種女人,也就隻是小說裏寫寫的,未曾想現實裏還真有。你算讓我開眼了。不過你放心啦,憑你的聰明才智,再加上不擇手段的野心,去哪兒都能混得很好。咱們以後就不要再見麵了,行不行?對了,到時候在哪兒高就通知我一聲,我要給你寄結婚喜帖,對,我又要嫁人了,第三次,三三為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