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3)

等到醫生護士下了車,扈一貴的呼吸已經很衰微了……

【侵犯】

兩天之後,扈一貴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裏。

朱子富僥幸撿回一條命。但,醫生說還要再住院觀察兩天。

經過警察法醫的調查,奪去扈一貴生命的,就是那瓶紅酒,酒裏有砒霜。

紅酒是朱子富點的,服務生送的,這一切都沒問題。那麼,酒裏的砒霜是哪裏來的呢?

罪犯的作案動機又是什麼呢?

警方通過分析,覺得謀殺的可能性最大。

村裏開春就要競選村長。而參加競選的村長的候選人,剛好就是這三個人。

那天的晚宴上,朱子富跟扈一貴都喝了有毒的紅酒。隻有羅香川稱自己已然酒醉,滴酒未沾。

這個引起了警方的高度注意。而且,酒店的服務生還提供了一個細節,案發前,羅香川還親自去過後廚,稱鮑魚湯煮得太老,都沒法吃了,要求更換。

會不會是他為除去絆腳石而下的毒呢。

而且,那晚的酒宴,朱子富跟扈一貴都中了毒,唯有他毫發無傷。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行凶殺人了。

由此,羅香川被傳喚到了警局。

這一去,就再沒回來。

一星期後,警方通知羅香川的老婆於秀芬跟兒子丹陽,羅香川在傳訊期間,尋了短見自縊而亡。

這真是晴天霹靂。

於秀芬和兒子羅丹陽棲棲遑遑趕到警察局,看到的隻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抱著丈夫冰冷的屍體,於秀芬欲哭無淚。

警察告訴她,因為沒有確鑿證據,也沒有羅香川的口供,所以並不能就此定性羅香川就是殺人凶手。

但是,傳訊羅香川,這是正常的辦案程序,而對於他的死,隻能表示遺憾。

三天後,羅香川入土為安。

於秀芬手裏握著政府給予的幾萬塊賠償金,趴在丈夫的墳墓前,哭了個肝腸寸斷。

半個月後,朱子富痊愈出院了。

剛剛回到家的朱子富,立刻就去扈家跟羅家做了吊祭。對著兩位兄弟的遺像,朱子富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引得李眉跟於秀芬也哭得氣噎喉堵。

在扈家,他眼淚汪汪一臉誠懇地對李眉說:“嫂子,大哥作古了,可咱們還得活下去不是?大哥生前與我情同手足。現在他不在了,你們娘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讓你們衣食無憂的。”

“子富兄弟,謝謝了!”李眉淚流滿麵地說。

從扈家告別出來,朱子富旋即就去了羅家。

站在遺像前,朱子富鄭重地上了三柱香,然後感歎地說:“羅兄弟,你也太窩囊了,正常的傳訊而已,何至於如此想不開啊?”

這話勾起了於秀芬的傷心處,不覺哇地一聲嚎啕起來。

朱子富轉身扶起於秀芬道:“弟妹,你也別太傷心了,以後有我呢!我朱子富會照顧你的。”

於秀芬本來就是個性格柔弱的女人,以前丈夫在時,家裏家外都有丈夫打理,什麼都不用她操心。

自從丈夫去世,辦理喪事,待人接物,統統落到她的肩上,再加上心裏悲傷,早已讓她心力俱疲。現在,感受到朱子富大手有力的扶持,心裏越覺孤苦無依,不禁身子一軟,靠進朱子富的懷裏,嗚咽出聲。

朱子富懷裏擁著那柔軟豐腴,而又不停顫栗的肉體,身上的血液忽然被點燃了。那張風韻猶存、梨花帶雨的俏臉,讓他心頭的欲望像漲潮的海水,擁卷而至。以至於,讓他起了生理反應,一種脹乎乎的痛感,讓他不管不顧想急於找到發泄的出口。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一下子吻住了於秀芬的嘴唇。

這個舉動,讓沉浸於悲痛中的於秀芬吃了一驚。

她張開一雙淚眼,立馬就看到朱子富那張胡子邋遢的臉,和那雙腫眼泡裏,黑亮的眼神。

“你,你要幹什麼?”於秀芬意識到什麼,慌忙欲擺脫他。

“弟妹,我說過了,羅兄弟不在了,我會照顧你的。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會照顧到。羅兄弟走了這麼多天,你是不是很餓了!”

朱子富說著,一把將她抱起來。

“不要!”於秀芬驚慌起來,揚聲大叫。

“噓!”朱子富撅起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別吵了,你想讓全村人都知道,丈夫走了還沒滿月,他的女人就守不住了,是不是?”

這句話,讓於秀芬一下子閉了嘴,隻是哭著央求:“朱大哥,你放過我好不好?”

“瞧你說的,我好傷心呢!我是為你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比羅兄弟強多了。不信,你試試!”說著話,他已經將於秀芬放到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