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秀芬嚶嚀一聲,死死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無聲而下……
【不堪】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以後的日子,朱子富儼然就成了於秀芬的編外丈夫。
於秀芬的身體就屬於了他的了。
而且,沒多久,在羅嶺村的換屆選舉中,朱子富毫無懸念地當上了羅嶺村的村長。
羅嶺村地處偏僻,離雲溪鎮最近的距離,還有二十多裏的路程。
好在現在修了村村通公路,與外界的接觸多了,青壯勞力都去城裏打工了。餘下的都是些老弱婦孺。
如此一來,朱子富就成了羅嶺村最高的統治者。
村裏稍有姿色的女人,幾乎都被朱子富睡過。
男人們不在家,寂寞的女人們,能得到村長大人的青眼相看,也算是一件榮幸之事。而相貌平平的女人,也隻能暗自歎息命薄而已。
由此,小小的羅嶺村倒也平靜。
那日,朱子富開了自己的越野吉普去鄉裏開會,順便去自家的酒店看了看。
他的酒店是在鎮上開的,已經開業七八年了。當年,本是扈一貴跟他,還有羅香川三家合股的買賣。現在,扈、羅二人都已死亡,酒店實質上已經是朱子富一人的了。不愛讀書的兒子朱一男輟學後,就跟母親邱鳳蘭一起打理著酒店事物。
因為地處鬧市,生意很不錯。
朱子富在自家酒店的包間裏,喝了點小酒,然後在老婆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本打算跟老婆親熱一下的。可外麵的客人很多,兒子一個勁兒喊母親出去收錢。邱鳳蘭是個愛錢的主兒,推開老公,轉身衝出去。
被逗出火來的朱子富,立刻起身出門,駕車回到村裏,就奔了李眉的家。
李眉自從丈夫被毒死後,心裏一直悲哀疑惑,怎麼都想不通,老公怎麼會被人毒死。
當然,她心裏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羅香川。
可羅香川已經死了。
她隻能感歎老公不走運氣,因為同樣中毒,人家朱子富卻死裏逃生。而且,大難不死,後福不斷。
正在沒情沒緒的當口,有人進了屋子。
李眉抬頭,就看見了朱子富的臉。
他笑眯眯地望著李眉道:“嫂子,這些日子心情好些了沒有啊!”
“是村長啊,坐!”李眉站起身,一邊讓座,一邊去倒茶。“就那樣了,人都沒了,混日子唄!”李眉強抑悲傷,敷衍地說。
天氣一天天暖合起來,李眉穿了一件藕荷色的、緊身的薄羊絨衫,將她的上身襯托的玲瓏有致。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一聳一聳的,很是誘人。
朱子富喉結上下滾動著,使勁兒咽了口口水,接過李眉遞過來的茶杯,道:“嫂子,我是有點渴。不過不是這個!”他舉了舉茶杯。
“那你是……”李眉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兒渴了!”朱子富嬉皮地說。
李眉神色大變,一張還沒有衰老的、好看的臉上,瞬時間變得紫脹。
“村長,你說什麼呢?”
“你看看,說到你心裏去了對不對?”朱子富說著,一把將李眉攬在懷裏,毛烘烘的嘴巴湊上去。
沒想到,李眉的力氣竟是那麼大,一下子就掙脫了他,眼睛血紅地盯著朱子富,道:“壞人,凶手!”
“什麼?”朱子富吃了一驚。
“哈哈,壞人,哈哈,凶手!”李眉古怪地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指著朱子富,“知道了,你就是壞人,哈哈!”
朱子富心頭一慌,望著李眉說了句:“真是莫名其妙!”便轉身出去,直奔於秀芬的家。
於秀芬還在院子裏喂雞,朱子富上前,二話不說,將她攔腰抱起,就往屋裏走。
“哎,你放開我,這青天白日的……”
朱子富不理會她的話,兀自將她放到炕上,三下兩下扒去她和自己的衣服......。
於秀芬在他的身下呻吟,一邊留下懦弱的眼淚。
“哭什麼?”朱子富俯下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道:“你好好聽話,酒店的紅利我會按時送來,丹陽上大學就業,我全包了。我現在是村長,是羅嶺村的天,你若不聽話,沒好果子吃的,就連你兒子我都不會放過的!明白嗎?”
看著身下的女人無聲無息,死死閉著眼睛,不覺停止了律動,問:“怎麼不說話!”
女人在枕上點點頭。
朱子富微笑起來,道:“哎,這還像話。說,現在舒不舒服?”
女人的臉成了豬肝色。
“說話呀?”
“嗯!”
“好!”朱子富豪氣地笑起來。
“媽,我回來了!”突然,門開了,丹陽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