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成回到府中,不由長歎一聲。正成當即招來家將,言道:“如今強梁壓境,官軍兵力既薄,士氣低落,又無水軍,此去無異於以卵擊石,必無生理。然聖上有令,正成必行。君等需保存實力,以待來日反攻。”其弟正季道:“小弟願隨大哥左右。”正成道:“此去必死,你可知曉。”正季道:“為社稷而亡,何足道哉。”正成喜道:“如此甚好,你等先去籌備。”次日,正成點起七百兵丁,與正季開出城外。行至櫻井驛,卻見其子正行早已候於此處,言道:“孩兒特來相送。”正成撫其頂曰:“為父如今將為天皇盡忠,不能顧汝,奈何?”正成道:“父親以國事為重,必得名垂青史,為後人稱頌。勿以兒為念!”眾人見狀,無不感其忠義。後有西鄉隆盛作詩讚道:
殷勤遺訓淚盈顏,千裁芳名在此間。花謝花開櫻井驛,幽香猶逗舊南山。
卻說足利尊氏領水陸大軍殺來,這日行至和田峽,見新田義貞早領數萬大軍列陣岸邊。直義請為先鋒,尊氏究笑道:“此人不可力敵,可用智擒。”眾將道:“用何智可獲此人?”尊氏道:“隻除如此如此。”眾人大喜道:“此計大妙。”當日分撥了人馬。次早,細川定禪起軍直往神戶,四麵盡著軍馬圍住,擂鼓搖旗,納喊搦戰。新田義貞見報,急領大軍前來。不料未到神戶,又傳噩耗,尊氏大軍已於兵庫港登陸。義貞長歎一聲:“不意中了足利老賊奸計。”隻得自領兩萬五千騎在和田禦崎布陣,迎接尊氏的主力,脅屋義助以五千人守輕島,夫館氏時以三千多人在燈爐堂南濱配合,正成亦領七百騎趕來,在湊川的西宿布陣。然兩陣之間有兵庫港相隔,無法互相支援。
尊氏待大軍登陸,當即與眾將商議:“今次楠木又來,似此如之奈何?”直義道:“大哥放心!正成此來,先失人和,又失地利。小弟願前去廝殺。”直義披掛衣甲上馬,領了三千人馬,直奔湊川,臨陣搦戰。正成陣中一將出馬,那人手搭長槍,厲聲高罵:“逆臣賊子,看我今日如何擒你!”直義認得正季,當下舞起長刀,縱馬直取正季。正季也出馬,舞動長槍來迎直義,二將交馬,鬥了三十餘回合,直義不是對手,撥馬便走。正要回陣,那廂正成窺見,彎弓搭箭,一箭射中直義坐騎,將直義摔在地上,眾將急忙上前攙扶。正成指揮七千鐵騎,掩殺過來。直義不敢對戰,慌忙領軍向上野逃去。正成哪裏肯放,一路直追。
直義逃了半日,見正成在後緊追不舍,又見前方湧出一支彪軍,不由暗自叫苦。待到近前,方才看明,乃足利尊氏麾下吉良、石堂、上杉三員大將。三人趕到麵前,道:“主公令我等前來相助。”直義大喜,當下將兩軍合在一處,約莫萬人,回頭撲向正成。那正成雖僅有七百餘騎,然皆知此戰必死,個個如羅刹轉世,人人若修羅橫出,將有必死之心,士無貪生之念,齊聲高呼,衝入敵陣。好一場廝殺,
正成回到府中,不由長歎一聲。正成當即招來家將,言道:“如今強梁壓境,官軍兵力既薄,士氣低落,又無水軍,此去無異於以卵擊石,必無生理。然聖上有令,正成必行。君等需保存實力,以待來日反攻。”其弟正季道:“小弟願隨大哥左右。”正成道:“此去必死,你可知曉。”正季道:“為社稷而亡,何足道哉。”正成喜道:“如此甚好,你等先去籌備。”次日,正成點起七百兵丁,與正季開出城外。行至櫻井驛,卻見其子正行早已候於此處,言道:“孩兒特來相送。”正成撫其頂曰:“為父如今將為天皇盡忠,不能顧汝,奈何?”正成道:“父親以國事為重,必得名垂青史,為後人稱頌。勿以兒為念!”眾人見狀,無不感其忠義。後有西鄉隆盛作詩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