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既然人家直意不收,那麼你就拿過來吧。”我指指她的身後。
“那個……”沒等她解釋,我就把書給奪過來了.我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說:“唉,真是個麻煩主兒,還得勞駕我親自去送一趟,何必這樣呢?我的手被裕懺懺拽住了,可她卻沒有告訴我拽住我的原因。“裕懺懺,放心我不是去找他打架的,我是去送禮物給他的。”她隻能放開手,由我去了。
“這是我給你的,你為什麼不收啊。我沒有忘記今天的日子,生日快樂路誠。”
“謝謝你的一片好意。但即使你把它給我,我也不會看。我為什麼還要收理呢?”
“你這是在氣我,對麼?”
“肖若兒同學,你敢肯定你的這個東西一定會得到我的珍惜麼?如果我不夠珍惜,你豈不是失去送禮物的意義了麼?”
我氣得在一旁瞬間呆住,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上課鈴響了,路誠揮了揮手讓我走。行,我走。但我走的時候卻又引火燒身了,我是朝門外走的。我隻能走出門外,我已經在全班同學麵前下不來台了。
我朝著學校內的天井方向走了,坐在石頭台階上,望著爬滿整麵牆壁的爬山虎發呆。有短信發了過來,顯示的“路誠”的名字的確是給我帶來一絲小小的喜悅。
——肖若兒你在哪裏,我來找你了。
——如果你是我的路誠的話,你應該能猜到我在哪裏。
沒過多長時間,頭上就出現了一雙手,轉過頭去,與路誠想視的刹那,他笑了,我哭了。
“肖若兒,記得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這麼不老實,現在還是這樣。”路誠的手依然在我的頭上。“是老師派你來的?”“不,我自己跑出來的。”
正是一天早晨,天井裏的牽牛花開得特別鮮豔。粉色、紅色、白色的,上麵還掛著露珠。“都開好了,為什麼隻有你含苞待放?”路誠說,口氣很是輕柔。“我無視你們的綻放,寧願孤芳自賞。待到你們的爛漫衰敗,我再盛開馨香。我要微笑著凝視你們的枯萎。”路誠一皺眉,把手從我的頭上拿開:“你這話很惡毒,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話。”
“我這是最真實的想法了。也許我完全可以不這麼說,但那都是假話了。”
如果你真的後悔了,你可以走,我不強求你。
他也真就不給我麵子,氣呼呼地走了。我又追了過去,喊了句,你等等。
我衝他揚了揚手裏的《小王子》說:“你拿著它吧,我知道你很喜歡它。”
在我們倆交接《小王子》的那一瞬,路誠說:“我走了,你也不說留留我。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歎口氣說:“你若真想走,我也攔不住你。何必那般徒勞呢。”
“一起走吧,你必須得好好聽課的,別再由著性子來了。聽我的吧,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管你了。”“最後一次”又是這種字眼,這就說明,我們曾經的相濡以沫隻能作為記憶裏的定格了嗎?
“謝謝你了,既然人家直意不收,那麼你就拿過來吧。”我指指她的身後。
“那個……”沒等她解釋,我就把書給奪過來了.我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說:“唉,真是個麻煩主兒,還得勞駕我親自去送一趟,何必這樣呢?我的手被裕懺懺拽住了,可她卻沒有告訴我拽住我的原因。“裕懺懺,放心我不是去找他打架的,我是去送禮物給他的。”她隻能放開手,由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