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不單單隻有厲寒一個人,還有孤狼也牽涉其中,那天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孤狼應該是跑掉了。
這樣的人留在社會上就是毒瘤。
“y國那邊已經成立了單獨的調查組,你不用太擔心,遲早會把他緝拿歸案的。”
“之前我們的人行動不便,是因為厲寒利用人脈在幹涉,現在他們之間合作關係破裂了,孤狼就少了一層庇護,他在他的地下黑市裏活動,遲早會被我們的人抓到。”
不管怎麼想,Y國高層都不可能親自去跟孤狼聯手。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話剛問完,背後的門忽然就被人砰砰的敲了起來。
厲斯年把門抵死了,就聽到外麵的人在罵。
“該死的,怎麼這個時候進行維修。”
“裏麵有沒有人啊?讓我先解決一下緊急情況,喂!”
聽他那滿是焦急的語氣,江以寧都擔心下一刻廁所門口會出人命。
厲斯年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一直抵著門,直到外麵那罵罵咧咧的聲音離遠了才鬆開。
他們都鬆了口氣,厲斯年伸出手,握上了她的肩膀,“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擔心了,有軍方的人去處理,你沒辦法插手。”
“你隻需要在他那裏好好等著,我相信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會再輕而易舉的傷害你。”
江以寧看他這麼認真,忍不住跟他開了個玩笑,“你真的舍得我一直在他那裏待著嗎?就不想提早一步把我接出來。”
“你該不會是在這段時間離見異思遷了吧。”
她的話剛調侃完,厲斯年又一次氣勢洶洶的把她摁在了牆上,然後靠近她的唇,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剛剛在說什麼?我不介意你再問一遍。”
江以寧被他這樣的氣勢給嚇到了。
而且厲斯年還十分不老實的開始親吻起她的耳朵,濕漉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廓。
而他的手也不老實,摸了腰,又往上遊走。
她提著的心,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兒。
江以寧連忙伸出手,摁住了他,製止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
這還在廁所裏呢。
如果一會兒撞到維修工來了,又是多尷尬的場景。
“別鬧!”江以寧推開他,耳尖兒上還有著粉紅。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對我忠貞不渝,絕無二心。”
可是她正要走,厲斯年忽然又伸出另一隻手來,撐在了牆上,擋住了她的去路,“那你呢?住在他那裏那麼多天,有沒有感覺得到他的關懷備至。”
“別告訴我,你對他已經有所動容了。”
這都哪跟哪啊?
江以寧轉過身,抱住他,踮起腳來,就是一口親在了他的嘴巴上,“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心裏的人始終都隻有你一個,好嗎?”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還是未來,我心裏始終都隻有你。”
這膩歪了一會兒,她嘴上的唇膏都已經不見蹤影,厲斯年看著她的嘴唇,愣了片刻,若有所思。
“你恢複記憶了?”
厲斯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雖然這一次重逢很順利,但是他從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