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裏,他最愛的就是錢。從小在山東老家,跟著爹娘過日子,他就沒吃過一頓飽飯。每年青黃不接的二三月,家家戶戶都斷了頓。飽受饑餓折磨得他,覺得自己眼睛都是綠色的,看到路上行走的陌生人,他都恨不能撲上去,把他撕吧撕吧吞下去。
後來,領著老婆孩子逃荒,流落到這流花島。累死累活地拚了幾年,終於過上了溫飽的日子。他珍惜這份日子,也知道唯有擁有了財富,才能吃飽飯。而對財富的渴望,將他骨子裏的貪婪本性徹底激發出來。
為了財富,他可以毫不手軟地扼殺親情而不自知……由此,他從不逛窯子,即使被那些妖嬈的女人所誘惑,他也絕不動心。大多情形下,都是回家將餘氏壓在身下……
他還記得有一次傍晚的時候,在地裏累了一天的漢子們扛著農具往回走。在村口,看見了穿著一件花旗袍的花船,扭著豐腴的肥臀,慢悠悠地走過,看得那些男人們眼神都直了。然後是吳光腚搖頭晃腦地咂咂嘴說:“這個花船,真夠味,隻要上了她的身,騷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記得那也是夏天的時節,吳光腚隻穿了一條大褲頭,說那話時,褲襠裏的小弟弟,像一條剛出洞的蛇,高昂頭顱,將褲襠頂得一翹一翹的。
丁大鼻涕看著他的褲襠,哈哈大笑,打趣說:“看看,看看,光腚大哥這會兒就惦記著跟花船睡覺呢!”
當時,沈春祿就夾在他們中間,丁大鼻涕的話,讓他也笑了。同時,一股熟悉的躁動自小腹湧起,迅速在全身蔓延……他火急火燎地跑回家,老婆餘氏正在喂豬。他二話不說,一把奪下她手裏的糠瓢,抱起她就往屋裏走。
餘氏意識到什麼,一邊掙紮一邊說:“放開我,還沒黑天呢!讓孩子們看見了……”
說著話,人已經進屋了。三個孩子正坐在炕上玩“抓子兒”。沈春祿一本正經地對孩子們說道:“你媽剛摔了一下,腳扭了,我給她捏捏,你們去林大大家玩會兒,嗯!”
三個小孩子乖乖跳下地,跑出去了。
“你幹什麼這麼猴急啊,晚上有的是功夫……”餘氏的話,沒有說完,沈春祿已經三兩下扯下了她的褲子,粗魯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裏。餘氏呻吟了一聲,便感覺到一陣山搖地動般的搖晃……現在,餘氏死了,他才感覺到,老婆並不僅僅隻是一個做飯洗衣的老媽子,關鍵時刻還能救急。
這會子,那種火燒火燎的膨脹感來得是那麼強烈,那麼持久,即使他再拚命地幹活,在鋪子裏忙碌,也無法抑製,這感覺簡直就是他的仇人,固執地據守在他的身體裏,時刻提醒著他,不能忽視它的存在。
他不得不在心裏反複盤算比較:解決這個問題,去半掩門?或者去花船那裏會更便宜吧?花船是村裏的人,不用坐渡船,可以省下一個銅板。況且,雖然平時跟花船沒什麼交集,但畢竟同處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或許不會漫天要價吧?
在他的心裏,他最愛的就是錢。從小在山東老家,跟著爹娘過日子,他就沒吃過一頓飽飯。每年青黃不接的二三月,家家戶戶都斷了頓。飽受饑餓折磨得他,覺得自己眼睛都是綠色的,看到路上行走的陌生人,他都恨不能撲上去,把他撕吧撕吧吞下去。
後來,領著老婆孩子逃荒,流落到這流花島。累死累活地拚了幾年,終於過上了溫飽的日子。他珍惜這份日子,也知道唯有擁有了財富,才能吃飽飯。而對財富的渴望,將他骨子裏的貪婪本性徹底激發出來。
為了財富,他可以毫不手軟地扼殺親情而不自知……由此,他從不逛窯子,即使被那些妖嬈的女人所誘惑,他也絕不動心。大多情形下,都是回家將餘氏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