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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克定感歎了一聲，喝了一口咖啡。“昨天你真應該去參加這個開幕式，看看那個激動人心的場麵。”
“是不是非常祥和？”我笑著問。
“豈止祥和？簡直是熱烈！幾乎人人都踴躍發言，甚至搶著發言，讚美李曉光先生的魄力和魅力，還有個家夥，當場還獻了一副對聯給李曉光的公司，把李曉光的名字嵌到了對聯裏進行歌頌，真是肉麻。”
“可以理解。”我晃了晃杯子，看了一眼裏麵的旋轉的咖啡說。“曉光已經告訴我了，出場費是兩千塊錢，自然大家忍不住要表現一下了。”
“是，這個我能理解，但說句真話，那些老頭子也就算了，我沒想到的是，像立三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可抗擊打能力居然也這麼弱，區區兩千塊錢就把他打倒了。你可能想不到，在開幕上，他帶頭大唱讚歌，說曉光的這個影視公司的成立，會促進上海的文學界和影視界的之間的良性的交流和循環，還將要開創上海文藝界的新局麵。我操。”
顯然，昨天的這個場麵讓克定深受刺激，克定晃了晃另一隻杯子裏的冰塊，往嘴裏倒了幾塊冰塊，哢哢啦啦的嚼了一陣。
“他奶奶的，我們幹了這麼久了，而且，已經有那麼重大的標誌性成果問世，他也沒說一句好話。現在李曉光兩千塊錢就讓他像個大閘蟹一樣舌燦蓮花，口吐白沫，早知道，立三是為了錢，前段時間他在批評我們的時候，我就幹脆親自送他一萬塊錢，徹底把他打發掉了。”
“此一時彼一時，”我覺得克定對立三的說法有欠公平，就插了一句。“現在，立三正準備和曉光合作，不說好話不行。再說，立三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對公司成立這種事他可以隨便說幾句，可要是涉及到具體的作品，比如一部電影或者一篇小說，他還是不會客氣的。他之所以要批評我們，就是這樣，包括他批評我墮落變質，都是這樣。”
“我看，不全是這樣，露絲玫瑰的小說我看就很一般。他不也是照捧不誤？”克定不以為然地看了我一眼，又往嘴裏倒了些冰塊。
“你說的是事實，不過，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想了想說。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總之，我看你也是個受虐狂，立三越罵你，你越喜歡他。”
克定的話把我逗笑了，“哈哈，那倒也不至於。不過，老實講，他罵我，確實也讓我想了很多。和原來相比，我這些年的確走得有點遠。”
“我說朋友，你也別胡思亂想了，立三說的那些東西中看不中用，現在時代變了，說的再好聽，都沒用。就像我，現在想搞電影，行嗎？不可能的。現在是靠實力說話，沒有錢一切等於零。你看，李曉光這家夥，就很清楚。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有實力，所以，搞什麼東西都像模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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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克定感歎了一聲，喝了一口咖啡。“昨天你真應該去參加這個開幕式，看看那個激動人心的場麵。”
“是不是非常祥和？”我笑著問。
“豈止祥和？簡直是熱烈！幾乎人人都踴躍發言，甚至搶著發言，讚美李曉光先生的魄力和魅力，還有個家夥，當場還獻了一副對聯給李曉光的公司，把李曉光的名字嵌到了對聯裏進行歌頌，真是肉麻。”
“可以理解。”我晃了晃杯子，看了一眼裏麵的旋轉的咖啡說。“曉光已經告訴我了，出場費是兩千塊錢，自然大家忍不住要表現一下了。”
“是，這個我能理解，但說句真話，那些老頭子也就算了，我沒想到的是，像立三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可抗擊打能力居然也這麼弱，區區兩千塊錢就把他打倒了。你可能想不到，在開幕上，他帶頭大唱讚歌，說曉光的這個影視公司的成立，會促進上海的文學界和影視界的之間的良性的交流和循環，還將要開創上海文藝界的新局麵。我操。”
顯然，昨天的這個場麵讓克定深受刺激，克定晃了晃另一隻杯子裏的冰塊，往嘴裏倒了幾塊冰塊，哢哢啦啦的嚼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