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往總覺得,從徐家彙橫穿整個上海,走到五角場,這麼遠的路,如果走過去,肯定會崩潰,有了這次經驗才知道,其實,真走回來,也沒什麼。
因為心情比較好,我這幾天基本上每天都去附近的一個體育場跑步,我曾經聽說,人的精神上的不快樂都是由於身體不健康引起的,我相信這個說法是真的,這當然不是心裏暗示,隨著我的持續的鍛煉,我的情緒比前些天樂觀了很多。
我估計葉瀾會請克定參加婚禮,就和克定聯係了一下,他還在外地,不過果然在被邀之列,並且,已經準備到時候回上海參加葉瀾他們的婚禮,我讓他到時候幫我買束花並按照習慣送個紅包給他們,克定爽快地答應了。
在他們婚禮舉辦的當天,我分別給葉瀾和李曉光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向他們表示祝賀,他們幾乎同時給我回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也是相同的兩個字,那就是謝謝。
其實,他們不知道,為了這個謝謝,我在運動場上流了多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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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事先就安排好了的,或者是這個婚禮又把我拖回到了過去的那種情感的關聯之中,我又重新開始注意起他們的活動了。其實,我也不可能向前麵一段時間一樣對此毫不關心了,因為,突然之間,上海幾乎所有的報紙,還有電視上,都開始刊登或者播放《海上星》一劇即將在元旦上演的消息和廣告。其影響之大,幾乎快成了上海除千禧年這個話題之外的另一個這大的話題。甚至,幾天後,當我在校園裏碰到我們的快要退休的工會主席的時候,他還向我打聽這個話劇怎麼樣,問我是否有必要組織一次活動,讓學院裏的老師都去看看。盡管,當時我忽然產生了為葉瀾拉票的衝動,可我的理性還是占了上風,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他,我也不知道。
但是,奇怪的是,在這些宣傳中,我卻怎麼也找不到立三的名字,而且,編劇的名字也換成了玫瑰露絲。立三就好像蒸發了一樣,突然從這件事中消失了,因為,它消失得這麼幹淨,以至於我不禁對立三是否還存在都產生了懷疑。
為此,我特地打電話向克定打聽,可他一直在外麵跑,所以對此也一樣一無所知。甚至,我還厚著臉皮向小人一樣很難得地給常亮打了個電話,主動和常亮聊起這個問題。常亮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立三本人並未消失,依然還存在。他告訴我,前幾天,他還親自和立三見過一麵。我問是怎麼回事。常亮在電話裏請了清嗓子,說有個酒店老板,在淮海路的鬧市地段新開了一家非常豪華的大飯店,開業之前,專門請了上海的一些社會名流和文化人聚了一下,讓大家出謀劃策,給飯店的包房起一些高雅的名字,立三也在受邀之列,而且,因為他出的點子很好,老板最後還額外給了他一個紅包。談到這個小細節,我聽到常亮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我以往總覺得,從徐家彙橫穿整個上海,走到五角場,這麼遠的路,如果走過去,肯定會崩潰,有了這次經驗才知道,其實,真走回來,也沒什麼。
因為心情比較好,我這幾天基本上每天都去附近的一個體育場跑步,我曾經聽說,人的精神上的不快樂都是由於身體不健康引起的,我相信這個說法是真的,這當然不是心裏暗示,隨著我的持續的鍛煉,我的情緒比前些天樂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