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氣氛就很熱烈,慢慢地就談到了潘多娜想上北京電影學院的事。這時,黃格導演才知道了潘多娜為上北京電影學院而放棄了學業的經曆,他很感慨地說,中國有那麼多的影視演員,可是又能有幾個專業演員有潘多娜這樣對藝術的執著精神呢。很多人演戲,不是為了給觀眾一份飴人的精神食糧,而純粹是為了出名,為了掙錢。當然嘍,黃格導演繼續話裏有話地說道,一個好演員,沒有遇到好導演,也是拍不出來什麼好片子的,拍不出來好片子,觀眾憑什麼認可你?但是一個好導演,卻是能把一個素質並不怎麼樣的演員打造出來,有不少演員就是靠著一部片子紅起來的,爾後卻是拍什麼片子觀眾都是隻有一個罵字。這就是導演的本事了。
桌子上另三個人商量好了似的,輪流不停地向黃格導演敬酒,潘多娜不喝酒,就用茶當酒,黃格導演也不在意,喝得十分高興,一杯緊接著一杯,是來者不拒,直喝得舌頭都大了,但他大腦還興奮著呢,也刹不住話,就信馬由韁地一路說下去。
我拍《格格選駙馬》的時候,黃格導演紅著眼睛說,哼,那一個個都是些什麼呀,除了演那格格的,剩下的全是讚助方硬塞進來的人,你……們知道嘛,當時把導演那個愁呀,幾乎連飯都吃不下,不停地問我怎麼辦,我說怎……麼辦?那就把劇本改動一下,多加幾個格格進去不就得了,再把那長得不咋地的,扮成丫環,也給點戲分,反……正,讓大家都露個臉,這不……插好的嗎?導……演聽了,說我這辦法很好,他還說我……以後也可以當導演了。你……看,我現在不就是導演了嗎?我……
齊宇凡、潘多娜麵麵相覷,鬧了半天,這原來是個假導演。突然間,潘多娜的心就像掉進冬天的水渠裏一樣,不但濕淋淋的,而且還冰涼冰涼的。她試探性地問黃格:“黃導演,那,那個格格選駙馬的戲裏,你是幹什麼的呀?”
“我?”黃格指指自己的鼻子說,“我是幹嘛的?我想想,讓我想……我想起來了,我是做道具的。唉,你們是不知道,做道具不容易呀,那些……亂七八糟的服裝,這個格格那個格格的,弄得我頭都大了。拍完這部片子,我也不幹道具了,累死累活的,還……讓人看不起,算什麼呀。後……來,我……我就出來當導演。當導演多好,走到哪隻要你一說是導演,哼,立馬有人請你吃……飯,還有好……酒。嗯,當導演真好,真好……”黃格還在一邊喝酒,最後喝出一臉的青紫色來,終於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除了黃格的呼嚕,桌子上的另外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還是田明禮打破了沉默,他很歉疚地說:“我……不知道他是個假導演,我也是通過朋友才認識的,朋友說他是格格選駙馬的導演,我也就信了,所以……”
飯桌上的氣氛就很熱烈,慢慢地就談到了潘多娜想上北京電影學院的事。這時,黃格導演才知道了潘多娜為上北京電影學院而放棄了學業的經曆,他很感慨地說,中國有那麼多的影視演員,可是又能有幾個專業演員有潘多娜這樣對藝術的執著精神呢。很多人演戲,不是為了給觀眾一份飴人的精神食糧,而純粹是為了出名,為了掙錢。當然嘍,黃格導演繼續話裏有話地說道,一個好演員,沒有遇到好導演,也是拍不出來什麼好片子的,拍不出來好片子,觀眾憑什麼認可你?但是一個好導演,卻是能把一個素質並不怎麼樣的演員打造出來,有不少演員就是靠著一部片子紅起來的,爾後卻是拍什麼片子觀眾都是隻有一個罵字。這就是導演的本事了。
桌子上另三個人商量好了似的,輪流不停地向黃格導演敬酒,潘多娜不喝酒,就用茶當酒,黃格導演也不在意,喝得十分高興,一杯緊接著一杯,是來者不拒,直喝得舌頭都大了,但他大腦還興奮著呢,也刹不住話,就信馬由韁地一路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