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伸出來的骨節分明的手,粱羽寧把自己已經消腫消的差不多,但不能除去繭子的手,覆在了蕭久安的手上。
粱羽寧與蕭久安來到桌前,兩人一人坐定,蕭久安並未動筷,而是盯著粱羽寧看。沉吟再三,粱羽寧動筷了,她已經很餓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在粱羽寧吃的差不多了,蕭久安把桌子上已經倒好的合巹酒,放置到粱羽寧的麵前,然後自己高舉酒杯。
“祝我們……白頭偕老!”
良久,蕭久安擠出這麼一句話,粱羽寧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講的太多次了,找不到詞彙了,還是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講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蕭久安把手伸過來,兩人形成了交杯酒的姿勢,他一仰頭,一飲而盡,粱羽寧自然不敢怠慢,合巹酒悉數進了口中,隻是她沒有咽下,這合巹酒都是含有催情作用的,她現在這幅樣子,渾身是身,怎麼洞房,就是脫了她的衣服,蕭久安估計也得嚇一跳。
“咽下!”
薄唇輕啟,簡單明了的兩個字,蕭久安不容置疑的發出命令。
粱羽寧本來含在口中的合巹酒,一用力就悉數進肚。
“王妃,沒有什麼說的嗎?比如……我們白頭偕老。”
粱羽寧嘴角再次抽搐,這是為了第十任王妃準備的祝福語嗎?難道白頭偕老是第八任王妃的遺言嗎?“祝我們……白頭到老!”
粱羽寧略有些清冷的嗓子響起,她雖然想到類似“永結同心”之類的話,但還是覺得“白頭到老”是最好的話。這一次換做是蕭久安嘴角抽搐了,他這王妃還是挺有意思的,可比前麵幾任哭哭啼啼,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太多了,重要的是,見到他,居然波瀾不驚,而且還很聽話呢!“王妃吃的差不多了嗎?”
蕭久安出聲問道。
粱羽寧聞言,心裏咯噔一下,這句話應該不隻是表麵意思這麼簡單,新婚之夜,等洞房其實是掛鉤的,甚至可以說是等同。正在粱羽寧想要怎麼回答的時候,門外傳來打鬥的聲音。
蕭久安往門外望了一眼,剛剛還一直掛著淡笑的嘴唇,立馬就冷冽起來了。
粱羽寧在想,這大概就是前幾任王妃離奇自殺的原因吧!“王妃等為夫一會兒,為夫去去就來!”
蕭久安聽著外麵越來越大的打鬥聲,終於坐不住了,和粱羽寧交代了一下,就帶著肅殺的氣息出去了。
“王爺……”
粱羽寧出聲阻止,這不是給對方可乘之機嗎?這麼明顯的調虎離山之計,難道傳說中的戰神就這麼容易被騙嗎?蕭久安並未因為粱羽寧出聲阻止而留下,粱羽寧也就隨他去了,繼續給自己倒酒喝,她發現這酒還挺好喝的,而且她渴了。剛剛飲下一杯,就傳來破窗的聲音,兩名身著黑色夜行服的男子,手提著劍出現在粱羽寧身前。黑衣人一言不發,直接就衝粱羽寧而來。
“兩位是來喝我的喜酒嗎?應該早些來的,這會兒宴席早就結束了,莫不是省不得份子錢吧,那也沒關係,現在祝賀我也還來得及,要不坐下喝幾杯吧?”
看著伸出來的骨節分明的手,粱羽寧把自己已經消腫消的差不多,但不能除去繭子的手,覆在了蕭久安的手上。
粱羽寧與蕭久安來到桌前,兩人一人坐定,蕭久安並未動筷,而是盯著粱羽寧看。沉吟再三,粱羽寧動筷了,她已經很餓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在粱羽寧吃的差不多了,蕭久安把桌子上已經倒好的合巹酒,放置到粱羽寧的麵前,然後自己高舉酒杯。
“祝我們……白頭偕老!”
良久,蕭久安擠出這麼一句話,粱羽寧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講的太多次了,找不到詞彙了,還是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講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