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間的冷場,粱羽寧終是沒有問出口,她看得出錦繡十分的在意,可這麼多年了,錦繡都緘口不言,她問這話似乎也沒什麼意思,她不想勉強於她。

“好了,我們去看下你的房間吧,熟悉一下,還要在這兒住上兩三天呢!”

粱羽寧出聲打破沉默。

錦繡點了點頭,抱著粱羽寧給她的衣服,到屬於她的房間去,她現在都有自己的房間了,這是這麼多年來,想都不敢想的。今夜是在丞相府度過的第一晚,該來的總是要來!晚飯照例是和丞相府的眾人一起用的,畢竟蕭久安的身份擺在那兒,丞相若是沒有天大的事情,那就得作陪,丞相都在了,其他人敢不賞臉嗎?

隻是這晚飯過後,要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兒,就是就寢了!在王府度過的三個夜晚,蕭久安都是別的院落休息的,可這到了丞相府,怎麼算也不是自己的地盤,沒了那份自由,丞相府的無數雙眼睛又盯著,怎麼也不能分房睡。

粱羽寧回來之後,早早的就梳洗了,她有這習慣,也不愛出門,梳洗之後,若是困倦了,就可安寢而眠。等蕭久安進來之後,就見錦繡正在給粱羽寧的傷口上藥。

“這藥當真這麼神奇啊,上次八小姐給我的傷藥,我還在大樹底下埋著呢!”

粱羽寧正趴著床上,和錦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她也沒告訴錦繡,她根本不知道此藥的來曆,隻說這藥治愈功能十分之好。

蕭久安給了錦繡一個眼神,從她手中拿過白瓷瓶和簽子,輕輕的給粱羽寧的傷口塗抹上傷藥。

“嘶,錦繡,輕點!”

粱羽寧壓根不知道身後早已經換了人,她也不曾想到蕭久安會來的這麼早。

錦繡站在蕭久安身側,看著蕭久安因為粱羽寧的話,而頓在那兒,錦繡看不見蕭久安的表情,隻從蕭久安的眼裏,看出了震驚,剛剛在上藥的時候,還是溫柔的,思及至此,心裏猛地打顫,王爺好心給阿寧上藥,阿寧居然還嫌棄,這不是變著法子找死嗎?可好在,蕭久安很快就繼續給粱羽寧上藥,動作變得更加的輕柔。

錦繡懸著的心,慢慢的就放下了。

“這樣是否好點?”

粱羽寧身子一頓,想要翻身起來,卻被蕭久安搶先一步,一邊按住她的身子,一邊說道,“還沒有上完,想見本王,不急於一時!”

粱羽寧,“……”

錦繡,“……”

看起來,還挺自戀的,和傳聞中很不相同,但想到今日下午的那兩個眼神,那股子打量,眼神冷冽又帶有些許狠厲,錦繡不自然的打了個哆嗦,剛剛她正上著藥呢,猛地見到蕭久安,嚇她一大跳,但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平和,知道他不會傷害她。

粱羽寧繼續趴著,直到背部傷口都塗上了傷藥。

“還有哪兒沒有上藥嗎?”

蕭久安問道,語氣波瀾不驚。

蕭久安波瀾不驚,不代表粱羽寧不驚,“沒有了,都上好藥了,有勞王爺了!”

有瞬間的冷場,粱羽寧終是沒有問出口,她看得出錦繡十分的在意,可這麼多年了,錦繡都緘口不言,她問這話似乎也沒什麼意思,她不想勉強於她。

“好了,我們去看下你的房間吧,熟悉一下,還要在這兒住上兩三天呢!”

粱羽寧出聲打破沉默。

錦繡點了點頭,抱著粱羽寧給她的衣服,到屬於她的房間去,她現在都有自己的房間了,這是這麼多年來,想都不敢想的。今夜是在丞相府度過的第一晚,該來的總是要來!晚飯照例是和丞相府的眾人一起用的,畢竟蕭久安的身份擺在那兒,丞相若是沒有天大的事情,那就得作陪,丞相都在了,其他人敢不賞臉嗎?

隻是這晚飯過後,要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兒,就是就寢了!在王府度過的三個夜晚,蕭久安都是別的院落休息的,可這到了丞相府,怎麼算也不是自己的地盤,沒了那份自由,丞相府的無數雙眼睛又盯著,怎麼也不能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