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久安走在前頭,拖著粱羽寧走,兩人也不說話,粱羽寧也不掙紮,任由蕭久安拖著。才一進門,蕭久安抱著粱羽寧就啃,粱羽寧這才開始掙紮,蕭久安一直都不是如此熱情的人,好像她們在白天都很少親熱。
“我要喘不過氣,王爺。”
粱羽寧掙紮著喊出這一句話,蕭久安這才放開粱羽寧,雙眼卻緊緊地盯著粱羽寧。
“怎麼了?”
粱羽寧弱弱的問,蕭久安這眼神似乎要吃了她一般,卻又深情,而且很緊張的模樣。
蕭久安一把把粱羽寧擁入懷中,摩擦著粱羽寧的背部,“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
粱羽寧身子一僵,她沒想到蕭久安居然往這方麵想去了,“我明明留了信啊,就在茶杯下壓著呢,而且我還和管家會說了,我就出去透口氣。”
蕭久安這幾天忙得沒時間理粱羽寧,粱羽寧也使脾氣,互相不搭理,蕭久安晚上回來的時候,粱羽寧早就睡了,第二天粱羽寧醒了,床畔早已空空如也,算下來那晚以後,她們幾乎沒有說過話。
“回來就好。”
“可是,我闖禍了。”
粱羽寧小聲的說道。
蕭久安鬆開粱羽寧,把她牽到圓凳前,兩人一起坐下,“怎麼了?”
蕭久安的聲音毫無波瀾,這讓粱羽寧心裏更加緊張。
“我剛剛在暗香樓和景然公主打起來了。”
粱羽寧磨磨唧唧的講出來,低垂著頭。
景然公主現在在東辰的身份,就猶如是南夏的使者,她卻把代表著“友好”的來使打了,可是景然公主真的一點兒也不友好。
“景然公主雖然不是絕頂高手,但也是個練家子,你又是如何和她打起來的,並且打贏了她。”
粱羽寧雙手有節奏的互點,她原本以為蕭久安會問她為何回和景然公主打起來,卻問的是這事,明明她知道她會一點兒武藝,上次不是還把胡二和店小二打了,上次大概因為是冷戰沒問,這次又重提。
“我就是平時注意鍛煉,學著別人耍一點兒拳腳,慢慢的就有些防身的技能,景然公主看起來有架勢,但都是來虛的,恐怕是以往和她打的,都讓著她呢。”
粱羽寧才不管說的有沒有理,反正隨便胡謅,這是沒有證據的事情,蕭久安想查也查不到。
蕭久安微微一笑,牽起粱羽寧的手,粱羽寧抬起頭與他對視,蕭久安低下頭又是一吻。以後不用時時刻刻的擔心粱羽寧的安危,對蕭久安來說是天大的好事,隻是粱羽寧身手當真是不錯。五日後,王府已經被紅色淹沒了,粱羽寧隻待在自己的小院裏,入冬了,她也不愛出門,圍著火盆看看書,調戲調戲身邊的兩個丫頭,也是極好的事情。今日就是迎娶周靈珊過門的大日子了,一大早府裏就忙活起來,粱羽寧從丞相府嫁過來,就是一件任務罷了,那時候的她,根本沒有成親的喜悅。今天又是安王府的大喜日子,粱羽寧就更開心不起來了,自己的丈夫要迎娶別人的女人了,粱羽寧也體驗了一把失去的感覺,即使在逃跑的時候,那種失去的感覺都沒有這麼強烈,也許是從心裏相信蕭久安不會輕易成為別的女人的男人。
蕭久安走在前頭,拖著粱羽寧走,兩人也不說話,粱羽寧也不掙紮,任由蕭久安拖著。才一進門,蕭久安抱著粱羽寧就啃,粱羽寧這才開始掙紮,蕭久安一直都不是如此熱情的人,好像她們在白天都很少親熱。
“我要喘不過氣,王爺。”
粱羽寧掙紮著喊出這一句話,蕭久安這才放開粱羽寧,雙眼卻緊緊地盯著粱羽寧。
“怎麼了?”
粱羽寧弱弱的問,蕭久安這眼神似乎要吃了她一般,卻又深情,而且很緊張的模樣。
蕭久安一把把粱羽寧擁入懷中,摩擦著粱羽寧的背部,“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