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也低著頭默默地不說話,現在這時候還是什麼話都不說最好。寧可就這麼站在花園裏,什麼話也沒說,忽的起身離開,丫鬟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隻好跟在後麵。寧軒畢竟是寧府的少爺,寧可也不好和他說什麼,但是可以去寧小姐那裏告狀啊。
“小姐,等等我啊。”
一路上寧可都沒有多做耽擱,徑直朝寧小姐的房間走去,剛踏進門口,整個人就變了樣子,一副被人欺負哭唧唧的樣子,“伯母,伯母,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寧小姐在房間裏正準備休息,就聽到門外傳來寧可焦躁的聲音,心想著這丫頭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有何事?一個小姐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寧小姐清了清嗓子。寧可緩緩走上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說道,“伯母你是不知道,寧軒今日當著眾人的麵同我大呼小叫的,我的麵子都被丟光了。”
說話時帶著些許的哭腔,充分展示了弱勢群體的狀態。寧軒對著寧可大呼小叫?這樣的事情讓寧小姐覺得有些奇怪。寧軒一向在外人麵前十分有禮數,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呢?話語中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事?說清楚,若真的是寧軒為難你,我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聽了這話,寧可一下子像拿到了免罪金牌似得,話語中十分激動的說道,“我就是想去看看那個梁羽寧的棋社是什麼樣子,然後產生了一點衝突,寧軒就過來質問我......”寧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小姐打斷。
“你同梁羽寧發生了衝突?在棋社?”
寧小姐話語中帶著質疑。
“是啊,是她先說我的。”
寧可訴說事情時特地避重就輕,就是為了突出梁羽寧,因為她已經察覺到寧小姐的臉色有些不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頓了頓,瞬間拍桌子站起身,一臉的猙獰,“誰讓你去找梁羽寧的事情,身為寧家的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應該注重自己的身段,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嗎?”
見慣了平日裏溫柔好說話的寧小姐的寧可,還是頭一回見到她這副樣子,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寧府每個人對梁羽寧的神情都這麼的異常,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身為寧府的小姐,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所處的是什麼身份,做好自己的事情,梁羽寧也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若是再讓我發現這事,不光是寧軒,我也會如此。”
寧小姐麵色凝重,仿佛在說一件天大的事情。寧可聽了重重的點點頭,出了房間門就傷心的哭了起來。從進了寧府之後,所有人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從來也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委屈,突然一下被訓斥,心裏自然不舒服,更何況還是因為梁羽寧。
“這個該死的梁羽寧,到底是什麼來頭,氣死我了,下次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邊走著寧可還不停的小聲嘀咕著。
一旁的丫鬟也低著頭默默地不說話,現在這時候還是什麼話都不說最好。寧可就這麼站在花園裏,什麼話也沒說,忽的起身離開,丫鬟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隻好跟在後麵。寧軒畢竟是寧府的少爺,寧可也不好和他說什麼,但是可以去寧小姐那裏告狀啊。
“小姐,等等我啊。”
一路上寧可都沒有多做耽擱,徑直朝寧小姐的房間走去,剛踏進門口,整個人就變了樣子,一副被人欺負哭唧唧的樣子,“伯母,伯母,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寧小姐在房間裏正準備休息,就聽到門外傳來寧可焦躁的聲音,心想著這丫頭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有何事?一個小姐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寧小姐清了清嗓子。寧可緩緩走上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說道,“伯母你是不知道,寧軒今日當著眾人的麵同我大呼小叫的,我的麵子都被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