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走川藏線以前,對這些資料還很模糊,對怒江還不大清楚,如果真切的明白這些,不知道我的川藏夢,能否實現。我所見到的怒江是紅褐色的,渾濁的,水流與江岸泥土、岩石一個顏色。江岸幾乎沒有任何植被,鋪天蓋地的紅褐色,好不容易看見對岸山上不足五十平方米的綠色坡地,有低矮的樹木,茂密的青草,和稀稀拉拉的青稞,就會看見一間低矮的房屋。看不清房屋裏的人,山坡上沒有任何生靈,有人說,這裏的人可能是獨龍族,也可能是傈僳族。對於他們,無從知曉,對怒江依然鍾情。不知道怒江平時的顏色是什麼樣子,或許在冬日的時候,或許在他性情好的時候,顏色是綠的、藍的、白的、碧的……誰見過呢,能告訴我嗎?我想知道啊!
我們這個臨時組成的小團隊已經很默契很愉快了,遇到困難齊心協力,但也有無法抗拒的難題。那就是豐田越野77以前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山區行駛過,屬於深圳牌照,這次一下子經過萬裏奔波,從祖國的東南直入西北,並勇走川藏線,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汽車和人一樣也發生高原反應。車從康定出發沒多久,就出現刹車不靈,減震失靈等毛病,這些毛病在任何一條道路上行駛都是大問題,而在川藏線行駛就是提著腦袋過河。盡管司機小心翼翼,密切關注車況,但在從山頂終於拐到怒江峽穀穀底的時候,還是差點和一輛迎麵駛來的大卡車相撞。大家的神情緊張異常,還沒緩過神,就來到狹窄陡峭的怒江邊。怒江水同樣深陷峽穀,呈紅褐色,在寸草不生的紅色山穀翻滾著巨大的波浪。陽光照耀在峽穀中,照耀在岩石上,由於山崖的遮擋,江麵隻有少部分被陽光照到。公路很窄,一側是峭壁,一側是江水,稍不注意,就有與峽穀和江水接觸的可能。屏住呼吸,終於到了怒江大橋。由於山勢險要,不認真觀察,會看不見怒江大橋,怒江大橋幾乎被隱藏在山崖和絕壁之中。怒江大橋屬於軍事重地,不能拍照,過了怒江大橋,沿著一條小河河穀向八宿行駛。也是一條陡峭蜿蜒的山路。在一個拐彎處,一輛越野車從對麵快速駛來,幸虧我們的司機小白反應快捷,副駕駛也喊叫及時,才避免了一場殘酷的車禍發生。
剛從之字拐路下到怒江峽穀,有一個減速坎,幾個武警戰士正從地上扶起一輛摩托車,摩托車手正艱難的從地上向起爬,我們趕快下車,前去打探,才發現原來是曾經相遇過的獨臂大俠,問他要不要藥,需要幫助不要。他搖搖頭,推上車,腿一跨,笑一笑,轟隆一陣,塵土飛揚。一路上,我們都念念不忘這個勇敢的獨臂騎手,心想會在某個河灘,某個旅店邂逅,如果相遇,一定請他共進晚餐,共同談論一路的見聞,可一直到拉薩,都沒有再相遇,沒有邂逅的機會。我們真心的祝願他一路走好。其實,這樣的英雄,無論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什麼困難,都會迎刃而解,世上的路,還有比川藏路更難的嗎?
慶幸的是,走川藏線以前,對這些資料還很模糊,對怒江還不大清楚,如果真切的明白這些,不知道我的川藏夢,能否實現。我所見到的怒江是紅褐色的,渾濁的,水流與江岸泥土、岩石一個顏色。江岸幾乎沒有任何植被,鋪天蓋地的紅褐色,好不容易看見對岸山上不足五十平方米的綠色坡地,有低矮的樹木,茂密的青草,和稀稀拉拉的青稞,就會看見一間低矮的房屋。看不清房屋裏的人,山坡上沒有任何生靈,有人說,這裏的人可能是獨龍族,也可能是傈僳族。對於他們,無從知曉,對怒江依然鍾情。不知道怒江平時的顏色是什麼樣子,或許在冬日的時候,或許在他性情好的時候,顏色是綠的、藍的、白的、碧的……誰見過呢,能告訴我嗎?我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