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拉了拉清煙的手,委屈說道:“清煙姐,教主正在忙教中大事,我們不好打擾他,不如……”
“教中出歹人也是教中大事,蓮兒妹妹別怕,教主要是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
清煙說罷,用手中的劍指了指溫鬱:“還愣著做什麼,走啊。”
白蓮作為事件的主要人員,跟著去見教主無可厚非,其他人若是同去,沒準會被教主責備。
於是其他幾人叫住清煙,想溜之大吉:“清煙姐,沒別的事,我們先回去了,手底下還有些活要做。”
“別啊,你們可都是證人,是親眼看著我打白蓮姐姐的人,你們都走了,空口無憑,教主不信白蓮姐姐該怎麼辦?”溫鬱冷哼,沒打算放過她們,“還是說你們心虛,不敢去麵見教主?”
……
下山途中,不光是白蓮的小夥伴,就是白蓮也很想一跑了之。
可清煙不依,自以為有理,要幫她們討回公道。
前有清煙勸說,後有溫鬱攔截,她們誰都別想跑。
幾人一伍走了一會,周圍忙碌的人漸漸多起來,想必是快到雲息庭所在之地。
溫鬱走在後麵,偷偷用手抹了一把敷著草藥的臉,五指印明顯,就像被人打過一般。
“見過教主,師父。”清煙執劍抱拳,朝二人行禮。
尹孤晨見自家徒弟過來,有些開口詢問:“不是讓你清點護教人數,怎麼跑這來了。”
“回師父,我本該在教中忙分內事,誰知偶遇蓮兒妹妹被人欺負,便帶她過來,找教主討要個公道。”
雲息庭和尹孤晨都在,單單不見季涼謙的身影。
溫鬱歎了口氣,護犢子的人不在,也不知雲息庭靠不靠得住。
若是花錢買珍珠的事他還耿耿於懷,尹孤晨又是清煙師父,萬一也如季涼謙護犢子,怕是有些難搞哦。
思慮之際,幾人的目光齊刷刷向溫鬱投來。
“這是……”尹孤晨看見溫鬱時愣了一秒,想必他們隻見過一次,她臉上又敷著草藥,有些難以辨認,“涼謙的小徒弟吧,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詢問著帶著些笑意,尹孤晨忍不住,掩嘴笑起來。
“師父,溫鬱她……”
“尹長老莫笑,我已經被好多人嘲笑了,你若是再笑,我便真在教中待不下去了。”不等清煙說完,溫鬱擠走麵前的白蓮,打斷她的話。
“我剛和師兄去陶神醫住處拜訪,一時貪玩,把毒藥撒到臉上,紅腫潰爛幾乎毀容,幸得陶神醫醫治,敷了草藥,可依然沒臉見人。”溫鬱低頭故作悲傷,其實是使勁眨巴著眼睛,又朝上吹了吹氣。
再抬頭時,眼中已有了眼淚:“擔心毀容又覺得丟人,我便想回住處閉門思過,誰知被幾位姐姐攔住,可勁嘲笑,我氣不過頂了兩句,他們便動手打我……”
為了顯示真實性,她故意指著臉頰五指印處:“我也不知怎麼得罪了姐姐們,要讓我如此難看,還說我仗著是季長老的徒弟,為非作歹,我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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