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貴婦又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這張卡有兩千萬,加在一起兩千五百萬,沒有密碼,你拿著錢滾得越遠越好。”
“你先別動啊,千萬別動!”溫鬱喝了一大口冰美式,把精神頭提到最高,拿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張律師,我是小溫,對對,昨天還去你們法務部串門,有點事麻煩你,有人突然給我兩千五百萬……直接給的沒有密碼的銀行卡,不是轉賬也不是支票……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有必要的話我會請張律師親自過來,好處費自然不會少……”
溫鬱掛了電話又把手機的拍攝功能打開,拍向一臉懵的貴婦:“這位夫人,我們重新來一遍,您確認要把這兩張卡裏共計兩千五百萬金錢贈與溫鬱也就是我本人,前提是您心甘情願贈與,在溫鬱沒有脅迫您的情況下。”
貴婦徹底蒙了,按照一般劇情,不已經是對麵的女孩哭得聲淚俱下,無論如何不會離開她的兒子。
或者擺出一副倔強的表情,答應離開她兒子,並且不會要卡裏的一分錢。
溫鬱突然又找律師,又錄視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貴婦機械地點點頭,在溫鬱無比熱烈的目光下,硬生生擠出一個字:“對。”
這不就妥了麼。
溫鬱一抬手,招來服務員:“麻煩你給我一張紙一支筆,還有印泥……”
剩下的時間,溫鬱把手機立在桌上拍攝,還當著貴婦的麵把兩張銀行卡綁定手機,再一筆一筆轉賬到自己的賬戶中。
同時,在溫鬱的強烈要求下,貴婦咬牙切齒地寫了一張贈與聲明,一式兩份,分別簽了她們的名字,還蓋了手印。
一個小時後,溫鬱終於當著貴婦的麵把銀行卡全部轉進自己的賬戶中。
“好了這位夫人,你贈予我這麼多錢,我一定會按照合同上的內容履行我的義務,我會離開您的兒子,請甲方爸爸放心。”
“如果被我發現你背著我還和我兒子聯係……”貴婦氣得牙齦都快咬出血來。
溫鬱比劃一個OK的手勢:“放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懂。”
她說著,喝光杯中所有的冰美式,連冰塊她都嚼幹淨:“那小的就先走了。”
貴婦咧咧嘴。
“順便問您一下,您兒子到底是誰啊,如果方便,給我一個他的號碼,我想當麵致謝,順便給他磕個頭,不然這錢我拿得不安心。”
溫鬱才不管貴婦的眼珠子是不是已經瞪出來,也沒去看她頓足捶胸的模樣。
一個小時後她出現在某樓盤的銷售區,看看有沒有適合的房子。
而另一邊得知溫鬱種種行為之後,某兩個人坐在昨天的酒吧包間裏,笑得喘不過氣。
“果然是她的風格。”
“果然是她能做出的事。”
“這不比直接相認有意思多了?”
“就算她知道你身份,我想這筆錢也要不回來了。”
兩個男人的惡趣味,都在期待一出好戲上演。
“明天你跟我飛劇組,你作為投資人,自費玩上個半天,別人不會說什麼。”
李京言嗬嗬他一臉:“我自費你出錢。”
“行啊,都是小事。”
於是兩個男人第二天一早,打著飛的前往劇組。
劇組早就在拍攝地駐紮,盡管是冬天,可要拍第一場雪天的戲,還是要用到製雪機。
製雪機已經準備就緒,這兩日天冷,晚上便可造雪,兩日可正常拍攝。
兩人前腳剛到下榻的酒店,後腳便有人自動找上門。
酒店總統套房內,兩男一女,商量著某個大計。
“溫鬱明天到劇組,看你們的意思,是要給她開個驚喜派對了。”童飛煙打趣道,“說實話看你們穿現代裝,還真有點不習慣。”
“前天溫鬱看見她親師父,都沒覺得奇怪。”
“已經見麵了?”童飛煙錯愕,“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是叫雲教主,駙馬爺,還是天策上將軍……”
男人嗬嗬一笑:“請叫我北望戰神。”
噗。
童飛煙差點一口水噴在他臉上。
“溫鬱是真沒少看小說,把小說中的男主性格全都摸透了,我筆下的雲教主是何等謙遜有禮,器宇不凡,到她這人設都給改了,成了腹黑霸道總裁。”
雲息庭搖搖頭:“我似乎更喜歡如今的性格。”
“是是是,你是總裁你全對,溫鬱不但寫小說讓你穿越了,還把她的老恩師也一起帶進來。”
咳咳。
李京言,不,應該是季涼謙,他咳嗽了一聲:“恩師就恩師,老是什麼鬼。”
“看你們如此習慣,還這麼快就融入到現實現代的生活,我也就放心了。”童飛煙聳聳肩,“說吧,你們叫我來,打算讓我如何配合你們。”
兩個男人再次互看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自然是情景重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