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墨激動的接過來如同看寶貝一樣的看著胡蘿卜。
兔子一隻手拿著一根胡蘿卜,眼中帶著歎息之色。
許小兔胡蘿卜儲備不多了。她這些都是自己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破開虛空取出來的。
她記得自己虛空裏也隻剩下百根不到了,兔子感歎這恐怕連一個星期都堅持不過了呀!
突然兔子背後一隻玉手探出,一閃便把許小兔右手的胡蘿卜搶去。
兔子當時就急了,胡蘿卜可是她的命根呀!她起身看向搶自己胡蘿卜的人。
兔子看見那人目光一呆,頓時就慫了。那搶她胡蘿卜的正是白老師。
白老師拿著自己奪過來的胡蘿卜,回過頭看著突然站起來的許小兔。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小兔同學,我整天就看你拿胡蘿卜在那抱著啃,你是屬兔的嗎?”
許小兔咽了咽口水,傻笑不語。
白老師打量了幾眼自己手中的胡蘿卜,然後咬了一口。
“咯!咯!”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回蕩著。
兔子看著自己被咬掉一個尖的胡蘿卜心都在滴血。
白老師嚼著,品味著。
“恩!還不錯嘛!有一點甘甜味,而且還有胡蘿卜的清香。”說著白老師便向講台走去,一邊啃著胡蘿卜,一邊翻著教案。
兔子眼巴巴的看著白老師,自己的存糧又少了一根……
…………
接下來一個星期裏,兔子她們幾個也適應了突然冒出的周琴。兔子也算是明白了,周琴可能是喜歡自己,而不是喜歡吃胡蘿卜的人。
奈何她使盡了自己渾身解數,都沒辦法讓周琴對自己失去興趣。
這一個星期要結束的時候,她們又打算去看望一下郭小刃,順便看看她是否醒了過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跟黃陳武一起去,她們一行人自己按照上一次的路線去了青民醫院,並找到了郭小刃的病房。
她們這還沒進門,便碰見了剛剛診斷完出來的醫生。
真不巧,兔子還剛好認識這醫生。出來的醫生正是上一次拿手電筒晃自己眼睛的蘭姐!
蘭姐看著許小兔,一眼便認出她來,抬手打著招呼道:“好久不見!”
兔子眨了眨眼睛正準備回她。
可是蘭姐接下來一句,讓兔子懵了:“什麼時候來看看你那腦子?老是成天幻想,拖久了對你不好。”
兔子的笑容一僵。
一旁的周琴幾人臉色瞬間怪異的看向許小兔。
她注意到她們投過來的眼神立馬解釋道:“我沒病!”
蘭姐一臉嚴肅的看著周琴她們,好似在說她病的不輕一樣:“你們見過那個患有精神方麵症狀的病人會說自己有病?”
兔子哭笑不得的看著蘭姐有一點不知所措的揮著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蘭姐見她還要掙紮,便開口掐斷她的掙紮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樹上有十隻鳥,你開槍打死了一隻,還剩下幾隻?”
兔子見她真的把自己當傻子了,拿這麼簡單的加減法來考自己。
兔子兩手叉腰理直氣壯道:“自然還剩下九隻了!”
她這句話一出,許蘭溪他們目光更加怪異。蘭姐一臉無奈之中又帶著同情之色的搖了搖頭。
兔子見他們這樣看著自己,難道是自己算錯了?不可能呀!十減一不就是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