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搖著頭過來拍了拍許小兔的肩膀,惋惜又帶著關切之色的看著她:“小兔?如果你是樹上的鳥聽見了槍聲會怎麼樣?”
兔子下意識冒出一句:“當然是跑了呀!”
見她還能如此回答,鍾可欣慰的點了點頭,看向蘭姐:“醫生現在搶救還來得及不?”
兔子:!?
蘭溪看著許小兔打量了她一番,有一點為難的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這恐怕有一點難,我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
兔子一臉委屈的看著周琴,周琴看著兔子求助,口罩擋住的嘴角微微的一翹:“鍾可好了,不要逗小兔了!”
鍾可回過頭對著周琴吐了吐舌頭然後往後退了一步。
蘭姐也不和許小兔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你們是來看郭小刃的嗎?”
周琴點了點頭。
蘭姐打量了周琴一眼也沒有問她為什麼帶口罩和帽子:“郭小刃出了一點狀況,她現在還在昏迷在,並沒有醒過來。我們醫院也診斷不出是什麼原因!”
兔子聽見這句話就急了,不管怎麼說自己是要撮合黃陳武與郭小刃。可是現在郭小刃醒不過來這怎麼辦呀!
“那要怎麼樣她才能醒過來?”兔子問道。
蘭姐瞄了兔子一眼:“這我們也不知道,她可能是因為巨大的撞擊導致腦神經受到了震蕩。並出現了受損,這才導致她不能及時清醒過來。”
“還要維持多久?”兔子追問道。
蘭姐頓時皺著眉頭思索起來:“可能她下一秒就會醒過來,也可能她會變成植物人!”
兔子不解,什麼是植物人。
周琴點了點頭:“麻煩醫生了!”
蘭姐擺了擺手離去道:“我還要去看看隔壁一個姓木的患者,不知怎麼的被自家兔子咬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說著她回過頭來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們進去看看郭小刃吧!對了,可以的話你們叫郭小刃的媽媽休息一下吧!這四天來,她一直在這,都不怎麼見她睡覺。在這樣下去我怕她也倒下!”
兔子聽見這句話立馬抬起頭來看向離開的蘭姐,被兔子咬了的患者?按理說我們兔子一族應該是很溫順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咬人?肯定是那家夥搶了兔子的胡蘿卜!
兔子也注意到了後麵一句話,郭小刃的媽媽怎麼了?她心中疑惑道。
她又看著周琴又問道:“什麼是植物人呀!是不是跟那些花花草草一樣要栽土裏……”
周琴忍住沒有笑出聲來:“植物人就是指:郭小刃會變成跟植物一樣的人不能動,但是又沒死。這種人有一點類似於一半已經死了,另外一半還活著的存在。”
這麼一解釋,兔子立馬便明白了過來。
她焦急的看向病房裏:“有沒有辦法救救她呀?”
周琴眼中帶著惋惜之色:“植物人喚醒的機率十分小!”
兔子眼神暗淡的低下頭去,黃薇殘魂消散時自己答應了她,幫她續她與郭嘉的兩世情緣,可是現在怎麼辦?
這時郭小刃病房的門又打開來,那郭小刃的母親出現在她們眼前。
這才一個星期過去,中年婦女不但憔悴了不知多少。她整個人也跟老了十多歲一樣,額前好幾根白頭發是那麼的紮眼。她的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濃密的黑圓圈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