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褚禦一犬發不出別的聲音來了,隻有撕裂聲帶的痛吼聲。
周琴慢悠悠的來到褚禦一犬身邊,看著掙紮慘叫的他,砸了砸嘴巴有一點不滿道:“我不喜歡亂吼亂叫的人!”
哪怕褚禦一犬已經聽見了,也不會收斂,因為那種疼痛與恐懼真的是沒辦法控製的。
周琴見他還不收斂,便抬起菜刀,笑嘻嘻的開口道:“沒辦法,我隻能讓你安靜咯!”
說著周琴一刀下去,褚禦一犬一條腿與身體分離。
褚禦一犬此時眼中充血,想要叫痛,可是那疼痛讓他連呼吸都沒辦法呼吸了,怎麼可能叫的出聲來?
周琴並沒有繼續出手,而是玩弄的開口道:“哎呀呀~門就在眼前,隻要出去就就離開這了!”
被周琴這句話一刺激,褚禦一犬眼中淚水鼻涕滑落在嘴中或是地上。
他發出嗚嗚的哀鳴聲音,身子不斷的拱著想要離開這,周琴也跟在他身邊,一副看戲的看著褚禦一犬拖出的血痕,這在她眼中就好似一副畫作一般。
原本就兩三步的路,可是褚禦一犬好似要拱一個世紀一樣。可惜他已經沒有時間了,失血過多的他是根本活不下去的。
褚禦一犬拱了半米便已經死了,死於恐懼,失血過多,驚嚇……很多原因聚集於一身。
周琴回道前院,看著這血海屍山眼中的深紅之色消失,回歸一往的漆黑深邃。
她來到奄奄一息的和尚麵前,輕輕的擦拭著菜刀上怎麼也擦不幹淨的血:“為什麼要對小兔出手?”
奄奄一息的和尚又恢複了剛剛的溫和:“施主,殺戮……殺戮隻會毀了……你,你……回頭是岸!”
周琴毫不在意的一刀下去,和尚的一隻手指母被周琴砍落。
他表情抽搐了一下,就連痛聲都沒有一個。
周琴並不急,慢慢的砍向第二根手指母。
和尚全程一聲不吭,可是麵目因為疼痛而扭曲到猙獰,就連呼吸都比剛剛不知道沉重多少倍。
周琴切完左手轉向右手:“誰讓你們對小兔出手的?”
和尚咬緊自己嘴唇皮,鮮血染紅嘴唇,眼中好似下定決心一樣高吼一句:“聖獸將會降臨,人間將會毀滅哈……”
他放肆的大笑一聲,然後自己毀了妖丹。
周琴看著已沒氣的和尚,並不意外,其實她壓根就沒有打算問出什麼來。
周琴本就懷疑他是跟上一次對小兔出手的十隻萬年大妖一樣,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不過還是讓周琴有了意外收獲,剛剛和尚吼了一句聖獸!還有人間會毀滅!
看來這牽扯大了,她打算回華國後,去見見自己老爸,順便問一下知道這事不。
周琴抬手,黑色的火焰在她手上燃燒起來轉眼彌漫全身,全身的血跡在火焰之中化為虛無,就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留下。
周琴來回確認自己全身都沒有血跡,以及血腥味後,他又把自己手中菜刀的血跡用火焰抹去。
做完這些後周琴才離開褚禦一犬的院子,回歌劇院去了。
而褚禦一犬院中的事情沒多開就被警方知道,當時警察趕到現場進去的瞬間就直接往外撲找了一個地方開始上吐下瀉的。
一個個狼狽無比,就連一些上戰場都士兵來了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一個個都比那些警察好不到哪去。
同時關於褚禦一犬死亡的消息也傳開。
吉田家收到消息後二話不說,直接把可以調動的資源,金錢帶走片刻也不耽誤的離開了島國。
他們都怕,自己變成下一個褚禦家,而且他們也看見線人拍攝的褚禦院中的情景。
他們敢保證,這輩子都不願意在看見那張照片。
上川麻衣得到消息的時候,吉田本村以及吉田家的一些主要人物都已經離開島國了。
同時上川麻衣對於褚禦一犬院中的事情也有一點懵,為什麼一下子褚禦家大部分實力被殲滅?而且褚禦一犬還慘死在後門。
這一切除了鍾旭與鍾可以外,就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這也成了島國的一大謎團。
褚禦家其它支係要麼投奔上川家,要麼逃出島國,因為他們知道褚禦家注定要載入曆史了。
這才小半天的時間,原本還有威脅的兩家瞬間就瓦解了,上川麻衣感覺有一點不真實。
當周琴回到歌劇院後,用黑色的火焰把那幾道屍體給燒毀。周琴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出了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沒有人發現這些屍體。
她進去見許小兔還在睡覺,便關上門去查探一番,這才發現她們房間周圍不知何時居然被布下了陣法,這陣法也可以製造幻覺。
所以才導致這麼久沒有人發現屍體,周琴也明白對方肯定是想要用陣法針對小兔的。
周琴不著痕跡的抹掉陣法後回到房間裏拿住另外一把古琴開始練習演奏起來,仿佛自己剛剛褚禦家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