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大早,川野就覺得自己的眼皮直跳,他特意找了翻譯問是凶兆還是吉兆。
翻譯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不知道大佐跳的是左眼還是右眼?”
川野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他跳的正是右眼皮。
翻譯一看他的臉色,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話,趕緊補充道:“不對,可能是我記錯了,或許是右眼跳財,反正這就是我們中G的封建迷信,不一定準的。”
但川野已經沒有了好心情,一揮手讓翻譯出去了。
整個一,川野都有些心神不寧,做什麼事情都覺得不安,總覺得自己好像落了什麼東西在家裏。
下午的時候山本一木過來,向他彙報新的特戰隊組建方案,川野才突然想起,他昨來的時候,筱塚義男還特意讓他捎了一份給山本一木的密令,被他忘在了家裏。
“山本君,筱塚司令官托我給你帶來一份密令,我好像忘在了家裏,你跟我一起回去取一下吧。”
山本一木沒有什麼,跟著川野就上了車,一起去了日居區。
一進家門,川野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院門是開著的,連關都沒有關。
他皺了一下眉頭,叫了一聲:“美子!把我放在家裏的文件袋拿來!”
一連叫了兩聲,家裏卻沒有一點回應,川野並沒有多想,因為平日裏在家,外表甜美的夫人總是很霸權的,這點霸權來自於她背後的家族。
因為川野能有今,都是占了她娘家家族的光,所以川野平日裏對夫人很是恭敬。好在川野夫人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還是給他留了幾分麵子的。
所以川野沒有多想,有意加了一句:“美子,山本大佐和我一起來了,快出來給客人沏茶。”
依然沒有人應聲,川野微微覺得有些尷尬,窘迫的向山本解釋了一句:“家內可能在休息,沒有聽到。”
山本一木禮貌的笑笑,他當然不會什麼。
川野起身走進了屋子,然而卻看不到夫人的影子,他趕緊把每個屋子都找了一個遍,依然沒有找到。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川野想起自己今的右眼皮直跳,臉頓時黑了下來,難道要應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顧不上給山本解釋,在山本疑惑的眼神中,匆匆走到住在隔壁的森木一郎家門口,敲響了門,想看看夫人是不是到森木家串門了。
但森木夫人禮貌的告訴他:“抱歉,川野大佐,令夫人今一都沒有來我家,我剛才還想著找她聊呢。”
川野越發開始緊張了,平日裏夫人是很少出門的,這次又是到了新地方,她就認得森木夫人一個人,不可能外出的。
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想到這裏,川野頭上微微沁出了一絲冷汗,這時候,山本一木看到了他的異常,就心的問了一句:“川野大佐,出什麼事了?”
川野還沒話,突然看到遠處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是皇協軍的司令黃丕苟。
黃丕苟跑得很急,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跑到了川野的家門口,顧不上喘口氣就:“川……川野大佐……川野,川野夫人被人,被人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