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棱歪著腦袋,顯然還一時接受不了這個落差。
楊愷起了身:“好了,穿衣服吧,今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呢。”
單棱的旗袍已經不能再穿了,他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了她,而自己則是找了一身麻三兒的衣服穿上。
扭頭再看看單棱,穿著自己寬大的衣服,越發顯得嬌玲瓏,有一種不出的味道。
“我們去哪裏?”單棱看著他,心的問。
“去周公館。”楊愷。
“周公館?”單棱撲閃著眼睛,在她的腦海裏飛快的尋找著這個熟悉的名字,很快,她就眼睛一亮:“那晚上我們挾持的那個丫頭是不是就是周公館的大姐?對了,那你追到後來什麼結果,把她救出來了嗎?”
楊愷點點頭:“當然救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是誰的人綁架的她?”
單棱搖搖頭:“誰?”
“就是我們昨殺的那個。”楊愷。
“張林?”單棱吃驚的看著他:“原來你是為了那個丫頭殺的張林?”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氣惱起來,兩隻眼睛恨恨的看著他:“你,原來你和她有一腿!”
楊愷:……
這丫頭的腦回路怎麼這麼清奇?
不過想想也是,這事情太過巧合,也怪不得她這麼想了。
“你這腦子,都想些什麼呢?”楊愷再次揉了揉那個腦袋。“要不,你別去了?”
“想得美!”單棱卻馬上揚著下巴氣呼呼的:“你現在已經是老娘的人了,還想去勾搭別的女人?做夢!你不想讓我去,我還偏要去!我要讓那個丫頭知道,你是老娘的人,她沒資格和我爭男人!”
楊愷:……
“好吧,這就開始宣布主權了?這要是讓娥姐兒知道了,非下大亂不可。”楊愷有點亂,他現在無比懊悔昨晚上的那頓酒了。
好好的沒事,喝什麼酒呢?
現在好了,惹上**煩了吧?
不過,麻煩歸麻煩,是男人都不能慫,自己惹下的麻煩就得自己擔起來,不能幹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混賬事兒。
先走一步一步吧。
楊愷這邊暗自頭疼著,而另一邊,池鐵城早上一起床,就過去叫了李北筏的門:“北筏,開門。”
很快,李北筏就拉開了門,池鐵城朝裏看了一眼。
“師父,棱昨晚上一夜都沒有回來。”李北筏。
池鐵城哼了一聲:“沒回來就沒回來吧,你們一個個都長大了,都想要自己飛了。”著,眼神盯著李北筏。
李北筏心裏一個激靈:“師父,棱或許隻是一時被人迷惑,也許很快就會回來的。”
池鐵城已經轉過了身:“收拾一下,跟我去周公館。”
“去周公館幹什麼?”李北筏問了一句。
池鐵城停了一下:“事情辦砸了,總得給人家一個法。”
“師父,反正那個姓張的已經死了,姓周的也不知道不是我們殺的……”李北筏的話還沒完,池鐵城就又轉回了身子,兩隻眼睛犀利的看了他一眼:“我們水母暗殺組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冒領別人的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