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儉從外麵回來,身後一直跟著一個跟屁蟲。
吸著煙,眉頭緊皺,“又被騙了?”
上官澤搖頭,一改往日的多話,一句話也不說。
盛儉沉默了一下,“那是小七又亂花錢給綠茶買禮物了?”
上官澤搖頭,悶著從他那裏搶了一支煙,愁緒隨著煙圈一圈一圈地往上飄,彙集成一團。
更愁。
盛儉見他提不起精神,眯眼,皺眉:“剛好我有一件事要去辦,你要不要幫我,你去做,還能分散注意力。”
“你說。”上官澤蔫蔫的。
盛儉讓保鏢退下去,跟上官澤把自己要做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上官澤抱著自己,“我不去,我怕S打我。”
“她不會,小七早就不認他了,隻是讓你弄走,又不是讓你弄死。”盛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船我都找好了,你隻用把他綁走送去碼頭扔去船上就行,是死是活跟我們又沒關係。怎麼樣,做不做?不做我找綠茶去了。”
他是想親自動手,但一看見容天時就惡心,這種惡心別人的事還是交給其他人去做。
雖然原本的意思是想惡心夜南深。
但上官澤是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
“那我做。”上官澤起身,“我現在就去。”
“不急,先吃飯吧。”盛儉帶著上官澤出去吃飯,上官澤喝了好多酒,嚷著又要唱歌,在找了一家會所,讓他唱個盡興。
聲音猶如鴨子過嗓,盛儉堵著耳朵,在跟夜小寶發消息。
喝醉之後的上官澤軟成一團泥,事情也不能做了,盛儉還要負責把他送回豫園……好不容易回來幾天,全被上官澤浪費了。
每天醒來就找他喝酒,一喝就喝到不省人事。
而此時的總統府
南宮月大剌剌地回去了。
父母和弟弟都在會客,她坐在會議室裏等著。
一雙目光猶如利劍,在會議室嗖嗖嗖地搜尋,看見窗台上擺著的綠植,眉頭緊皺,強迫症犯了。
她起身,將那些綠植和小花小草全部倒在會議桌上,把花草放在一旁,泥土騰出來,搗鼓著。
警衛員嘴角使勁抽了抽。
幹淨的會議桌上全是泥,南宮月尤為喜歡跟泥土打交道。
也不嫌髒,直接上手擺弄。
總統府的盆栽都是有人精心護理的,把花草拔出來,花根底下還有蟲。
南宮月嫌棄地放在一旁。
警衛員以為她終於肯消停了,鬆了一口氣。
然而,一轉眼,就看見她站在會議室的角落裏踱步,彎腰,一把抱起角落裏比人還高的大綠植。
一步一步艱難地往會議桌旁走。
警衛員張大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位總統府千金。
連忙走進來要幫忙,南宮月卻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警衛員咽了咽口水,站去門口。
會議室傳來‘Duang’地一聲,南宮月將大綠植從足有成人膝蓋那麼深那麼高的大盆裏將綠植拔了出來……拔了出來。
南宮月將綠植放在會議桌上,從懷裏摸出自己的小鋤頭,開始鬆土。
沒錯,是開始鬆土。
這得是有多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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