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敢信,總統和夫人要還不來,她能把整個總統府的盆栽和綠植全部拔出來搗鼓了!
南宮月打開一包粉末倒在紙杯裏,用水攪和之後均勻澆在土裏,然後才一一將綠植和花草重新栽進去。
會議室被她搞得一片狼藉。
這裏的盆栽搗鼓完了,就去外麵搬,一盆一盆往裏麵搬,不許任何人插手。
然後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開始擺弄,還找警衛員要了一把剪子,給花草修建,全按自己喜好。
有的哢嚓兩剪刀剪成方形,有的剪成原形,有的把所有葉子都薅禿,有的將所有枝幹全折了,隻剩一根光杆杆……
總統和夫人會完客進來就恰好看見她在折騰這些可憐的花草。
不是南宮月所喜歡的,她就不會好好對待。
“小月,怎麼了?等得不耐煩了?”
總統夫人蘇璿臉上帶著一抹柔和的笑,給人一種親近感。
身居高位不僅沒有讓她變得淩厲,反而歲月使她更加溫婉。
南宮月隨手將手裏握著的泥巴扔在桌上,“沒有。”
蘇璿也不嫌棄,從助理手裏拿起一張濕紙巾,握著她的手給她細細擦幹淨。
“第九區人手不夠,我跟爸爸在商量要怎麼招納人才,所以晚了會兒。”
蘇璿慢慢解釋著,“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南宮月抬頭看著他們兩人,“我未婚夫跑了。”
總統眉頭微微皺著,卻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這你放心,訂婚宴之前我有辦法讓他自己回來,心甘情願娶你。”
“不是,我是說我不想嫁給他,我要退婚。”南宮月道。
“退婚?為什麼?你之前不是說不反對嗎?”
“我現在反對了,嫁給誰都行,我不嫁給他。”南宮月起身,“我要走了。”
蘇璿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
“南宮哲呢?”南宮月忽然轉頭。
蘇璿道:“他出去辦事了,這兩天不在。”
南宮月哦了一聲,邁步走出去,誰也留不住。
等她走了之後,警衛員才跑回來彙報,告訴他們小姐說隻要不是顧子燁,其他人隨便找。
總統和總統夫人看著滿桌的泥土和花葉,陷入沉默。
“我再去找淩莫大師算算吧,另外找一個吧。”
“嗯。”不另外找還能怎麼辦?
誰能左右南宮月的想法?
南宮月出了總統府,就給顧子燁發消息:-【我辦好了弟弟,快誇我。】
顧子燁給他發了幾張圖片,-【你要的種子是哪個?】
隻說了一個名字,結果顧子燁的人找到了好幾種。
南宮月的手邪惡地捏了捏,-【都要。】
-【明天就能送到你手上。】顧子燁給她回複。
南宮月眉頭一揚,高興地跑了。
從總統府出來,天色已經很晚了,南宮月本來要回自己的別墅,想了一下折了一道彎,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容七和夜南深吃完飯就回了臥室。
夜深人靜,兩人關燈正要睡覺,忽然一抬頭就看見窗戶上蹲著一道人影,在朝他們微笑招手。
夜南深咬牙,“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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