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已經成年卻兩口袋空空的的司澤逸,經過朋友的介紹他接觸了電信詐騙的工作,眼見還款日期越來越近,他就什麼都願意做。
髒的,累的,危險的都可以。
但是到了時間依舊湊不夠。
這時,一個很有氣場的老頭走進了他的公司,大概是領導來視察工作,從因為那多看的一眼,他被老頭選中培養。
老頭就是韓召天,韓召天替他還了錢,他也在韓召天幫助下越做越大,慢慢和他平級,能爬上這個位置,肮髒齷齪的事情當然是少不了。
他開始心高氣傲,後因為貨物買賣問題徹底和韓召天分了家,各自做各自的生意,互不幹涉。
韓召天也沒有對他的生意下過黑手,他在一般地方這都會給足韓召天麵子。
時間就這樣蹭蹭流逝,直到司澤逸在一個台球室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後,他痛苦的回憶被勾起,他就開始整天做噩夢。
每個夢裏都是他把弟弟推向懸崖的場麵。
他開始不滿自己外貌,開始找醫生替自己整容,這才又和韓召天扯上了關係。
說到底,他是感激韓召天的。
“您一路走好。”司澤逸抬手緊緊握拳,他知道隻要在揮上一拳,韓召天就會被徹底擊潰。
千鈞一發之際,一陣鳴槍警告。
“住手。”吳隊和林隊在樹林裏會合,他們帶領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將韓召天和司澤逸等人團團圍住。
本就擁擠的森林,頓時更加密集。
司澤徒也在。
司澤徒的出現讓司澤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司澤徒一時語塞,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跑題的話:“你,還好嗎?”
在司澤逸被司澤徒吸引的時候,吳隊悄悄繞道司澤逸後邊,他想先把韓召天帶走,否則死無對證。
吳隊正在一步一步慢慢靠近。
嗬。
司澤逸瞥向吳隊這邊。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警官,您這樣的話何必呢,想要人,我送給你就是。”
話音剛落,司澤逸一腳狠狠踹向韓召天的心髒位置,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湧而出。
韓召天,死了。
幾隻黑乎乎的烏鴉停在附近,悄悄地注視著他們,“你幹嘛?”王隊和林隊頓時向司澤逸舉起槍來。
他們大吼道,這可是重要嫌疑人。
所有警官蓄勢待發,推動槍擊蓋,扣動扳機,隻等隊長一個口令,便能上前逮捕。
要逮捕自己?
司澤逸看向低頭的司澤徒。
他從口袋掏出那把小召丟在地上的小刀,對準了自己的頸動脈,“要過來嗎?”司澤逸笑著對周圍人說。
哥,司澤徒皺眉。
他往前站了一步,這個字卻始終隻能在心底喊出。
“自首吧。”司澤徒閉上眼睛,對其說道。
司澤逸笑他,他揮手道:“司澤徒你過來,我跟你說句話。”
周圍人都勸司澤徒不要上前,可他還是不由自主上前了,就像小時候一樣,他趴在哥哥的肩膀旁,想要細心傾聽。
對不起了。
司澤逸一把拽住司澤徒,鋒利的刀在司澤徒的脖頸處發出冷傲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