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郡主,她她她、她根本就是在胡!草民冤枉啊!”林仲笙十分幹脆地也撲倒在地,開口喊冤。
“殿下啊,這個女人滿口胡言亂語,根本就是在憑空汙蔑!她什麼仲笙利用大長公主的權勢殘害無辜……屁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大長公主這些年一直都在寒山寺清修,一向都是不問世事,怎麼可能去管這些事情嘛!”這時候,趙國公江盛也是跟著,替大長公主和林仲笙喊起了冤。
“民女所,無一字虛言!大長公主雖然身在寒山寺,可她這樣身份的人,要做什麼事情,隻需要寫一封信,吩咐手底下的人去辦就是!哪裏還需要她親自出手的?”芸娘為自己辯解。
“大長公主可是皇上的親姑姑!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趙國公一臉氣憤地瞪著她。
“她有沒有做,老爺在看著,太子殿下和郡主自會調查清楚,輪得到你在這裏借著皇上的威名,替她洗白嗎?就算真的有冤屈,也不是這麼一句話就能輕易洗幹淨的!”芸娘冷冷地道。
“你!”趙國公還欲再。
“夠了。”
太子開口了。
他那張還帶著幾分稚嫩的臉龐上,有些與年齡不符的威嚴,目光在幾人身上一掃,道,“本宮既然已經收下了芸娘的血書,那自然有責任查明一切,到時候,誰真的冤枉,自會為他洗刷冤屈。
“誰若是有罪,不管是什麼身份,都必將按照國法處置!”
太子這麼一,趙國公自然不敢再什麼。
林仲笙跪在那裏,微微抬起頭,悄悄看向芸娘,目光中閃過一抹狠意。
為今之計,最保險的法子,就是找機會把芸娘給做掉了……
“太子哥哥,芸娘要好好保護起來呀。”
然而,他剛一這麼想著,就有人突然道。
一抬頭,便見到穆昭昭正在把芸娘攙扶起來。
她態度十分親和,看著芸娘,“就讓芸娘先跟我回寧侯府吧,我派人保護著她,免得她遭遇不測,被人給害了。”
趙國公一聽這話,就有些急了:“郡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會害她?你是在我們趙國公府跟仲笙會對她下手嗎?”
穆昭昭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他:“趙國公隻要沒有這種心思,就不必如此緊張,我也不過是以防萬一,沒有針對誰的意思。”
趙國公悻悻地轉過頭去。
要是再多,豈不是在告訴別人,他準備殺人滅口了?
不了,不能了。
穆昭昭拉著芸娘,走到一旁,林仲笙依舊跪在地上,滿臉的著急,拉了拉趙國公的衣擺。
趙國公繃著臉瞪他一眼,給他使眼色,稍後再。
林仲笙隻好繼續沉默著,隻是不住地抹著額頭上的汗水。
“本來隻是想來這院子裏玩一玩,看一看,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收獲,太子哥哥,時候不早了,外頭公主他們還在等著咱們,不如就先走吧?找他們去?”穆昭昭道。
“好。”太子把血書收好,點頭答應。
隨後,一行人就在趙國公和林仲笙“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
眼看著芸娘就這麼被穆昭昭帶走,他們的身影消失,林仲笙猛地從地上起來,一臉氣急敗壞地道:“國公爺!您剛剛怎麼不攔下他們呢?那個芸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