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忽然漫不盡心的問道:“既然這塊石碑無法強行割裂拆掉,通道入口無法打開,那你們難道就不可以再找另外一條路徑嗎?”
侯溫道與蔣忠國倆人隻是笑,並沒有說話,而通道後方的權威專家教授們,也全都無奈的搖起頭來,這表示他們對此素手無策。
馬佐夫卻是忽然冷哼道:“姓夏的,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通道給磕碰了,這要是有第二條通道,那還用得著你說,我們會有這麼笨?”
頓了頓,馬佐夫揚著嘴角繼續道:“還有,我叫你拿出證據,沒事你有瞎扯這些幹什麼,考古挖掘這些問題,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小小的本科生瞎操心!”
夏流忽然很是同情的瞥了馬佐夫一眼,冷笑道:“其實,我正要告訴你的就是,我可以找得到進入葬穴中心的第二條通道。”
侯溫道聞言,渾身一震,失聲問道:“夏小專家你說什麼?你能找得到第二條通道?”
蔣忠國也是大驚,忙問道:“夏流你快說,通道在哪裏?”
不僅僅是蔣忠國倆人激動,就連身後那十多名專家教授,也全都激動興奮起來,他們滿臉熱切的望著夏流,希望他真的能說第二條通道的下落。
要知道,如何進入墓穴中心這個難題,已經困擾眾人好幾天了,然而這個石碑卡在入口處,令得他們素手無策,無奈至極。
夏流忽然伸手,指了指石碑,道:“那通道,其實就在石碑之上。”
眾人聞言盡皆一愣,忙同聲道:“你說什麼,通道在石碑之上,這不可能,這塊石碑,厚度少說也有四五十公分,根本就不可能穿透,通道絕不可能在石碑上!”
夏流忽然笑了,撇嘴道:“誰說通道一定要從石碑上穿過。”
“那你的意思是……”眾人心中更加疑惑了,皆是舉頭熱切期盼的望著他。
就在這個時刻,蔣忠國終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剛才在通道入口的時候,這些權威專家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夏流。
而此時卻是宛如學生似的向他求教,作為夏流的導師,蔣忠國無疑是倍感有麵子。
夏流忽然笑道:“我的意思,其實那第二條通道所在具體地點,石碑上的文字,就有說明。”
頓了頓,夏流又繼續道:“其實我很想知道,要是我按照石碑上的文字,找出第二條通道所在,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是真的認出石碑上的文字。”
突然幾名權威專家道:“那是自然,隻要你能按照文字找出另外的通道,那肯定就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利的證據!”
夏流餘光忽然一轉,發現馬佐夫已悄悄挪到了通道後方,當即撇嘴戲謔的笑道:“姓馬的,這好戲才剛開始呢,怎麼你這就想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