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笑,讓人不由地心底發冷!
二十分鍾後,院子中間燒起了一團烈火,那些耗費心血養成的蜈蚣全部燒死了。
折冰銳並不解氣地說,媽,我還要給蕭關一巴掌。雀斑女人又放出話來,燒了蜈蚣不算數,還要再打一把掌。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著折冰銳。
折冰銳仗著他老娘撐腰,並不覺得害怕,趾高氣揚,別提多囂張。
師父這時候說道:“你們折家牛逼,但不要逼人太盛,蕭關的臉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打他的臉,打了他的臉,你們都要死……”
師父生氣起來的時候,很可怕。
我知道師父不會說假話,但是為什麼說打了我的臉,他們都會死,這就奇怪了?
雀斑女人背後的幾個紋身漢子走了上來,嗬嗬道:“本來蠻簡單的事情,外鄉人,你是找不自在,今天這事情解決不了,你還能呆下去嗎,打臉就要死,真是笑話。”
師父冷笑一聲,要不試一試!
師父和毒蟲打交道,身上冒出了一股寒風,紋身漢子被師父盯著,心中都有些發怵。
“操,真像是一隻蜈蚣。”漢子擦掉額頭的汗滴,不由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但邁出去的步子退了回來。
隻見雀斑女人走了上前說:“我馬豔不是吃素的,我是吃人骨頭長大,我倒看看能不能打!”
雀斑女人一巴掌揚起,卻被師父的手抓住了。“不能打他的臉,打他你會死!”師父道。
紋身大漢見女母狗上去,一左一右,將師父的手給拉住了。
雀斑女人愣了一下:“神經病……”隨即一巴掌,“啪”打在了師父的臉上,“啪”一巴掌打在師父的臉上。
聲音清脆,圍觀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師父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我“啊啊”大聲地叫道,卻被師父給喊住了。
師父一把年紀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打了臉,這種屈辱,我已經不能忍了。
我要衝過去,被師父給攔住了:“蕭關,你給我記住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你記住了嗎?”
我猛地點頭,咬著牙齒,眼淚在眼珠子裏麵打轉,怎麼都沒有流出來。
“冰銳,記住了嗎?這就是世道,弱者被打,強者才能生存。”馬豔又是兩巴掌打在師父的臉上。
我咬著嘴唇,咬著嘴唇都流出血了。
馬豔打得高興,興致一轉,道:“去把小子給抓住。”兩個紋身大漢鬆開師父,轉身就來抓我。原本挨打的師父,猛地發力,托著疲憊的單腿,將兩個大漢撞倒。
“噗呲……”兩條毒蛇溜了出來……
“你們要是碰他就是死……”
這事情鬧到了很晚,直到鎮上的派出所來了幾個人,才把事情解決,最後賠償一千塊錢,問題算是解決了。
折家在鎮上坐大,都是橫著走,十分鍾就能來的警察花了五十分鍾才趕來。
等他們一走,我找出了一塊磨刀石,打了一盆清水,開始磨刀。今日的屈辱已經種下,不報仇我睡不著覺,我必須做點什麼。
師父問道,你要去殺了他們?
我沒有否認我的想法,我恨不得將他們一個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