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過隙搖搖頭,“我沒事兒,老吳,你和凜嶽帶來的弟兄去把屍體處理掉。”
白芨這才知道,一槍閉人性命的那個人,便是崇凜嶽。
其實,在警局應道崇凜峰的名字時,白芨就已經明了崇凜峰是崇凜嶽,父親的結拜弟弟的堂弟。
隻是,父親和崇凜嶽是結拜兄弟的事兒,租界內隻有廖家和崇家知曉,對外一直隱瞞。
凜峰也是三個月前才來到容寧,對這件事,應該不甚了解。
廖過隙與崇凜嶽去了餐廳議事。
麵對兩個老江湖,白芨不敢前去偷聽,隻得轉身先回房間。
第二天一早,早飯桌上,廖過隙問起白芨在警局待得如何。
“挺好的呀,”白芨笑道,“我和同事們相處得都很愉快。”
“小心一點,”廖過隙似乎話中有話,“一開始你說想做警察,我隻當你胡鬧。想著你一直不知天高地厚,去看看世態炎涼也好,才和老景打了聲招呼。你若是能學到些東西自然好,即便學不到,保證安全最重要。”
白芨走到廖過隙身旁從背麵輕輕環抱住父親,“知道了,我一直記得父親說的每一句話。好了,再不走,我就遲到了,我走嘍。”
這個動作總算將因許久未見而變得略為疏遠尷尬的父女關係緩和了回來,廖過隙麵上終於有了些高興的模樣,“去吧。”
白芨來到警局,才得知出了件棘手的凶殺案,急忙趕去現場。
這一次的死者,是越頤的姐姐。
越頤由於是死者家屬,被隔離辦案。
現場的種種跡象表明,殺死丁越玲的凶手,應該是她的新婚丈夫,李健延。
經過搜查,在一個櫃子中發現了一把用衣服包著的凶刀。那件衣服,經過家中下人證實是李健延的,而凶刀上也有李健延的手印。
而據李健延所說,他早上一醒來便見到妻子渾身是血躺在身旁,他昨夜身體不舒服,很早便睡下了。
駿陽察覺到,整棟房子中彌漫著一股特殊的“香氣”,而除了李健延外,家中其他下人,包括越頤,越頤和越玲的外婆在內,都對昨晚的“折騰”一無所知,應該是整座丁公館被人吹入了迷香。
若是按照正常的方式結案,則此案該是李健延放迷香迷暈家中所有人殺妻。
可是,李健延拒不承認,“我被誣陷是其次,可若殺害越玲的凶手逍遙法外,我如何對得起越玲?”
越頤也不相信姐夫會殺害姐姐。畢竟,他們是那樣的恩愛。
唯一可推測出的殺人動機,便是李健延意圖謀奪丁家的家產痛下殺手。可是,又有哪個殺人凶手會傻到將凶器放在室內而自己又不逃脫呢?
崇凜峰根據屍體的僵硬程度,判斷死者死亡時間為四個小時左右。鮑鴻欽和駿陽,白芨分別去前一天丁越玲去過的地點進行查問。其中,白芨來到越玲出事前一天去過的金店中,發現女老板田思恬手上佩戴的手鐲花紋圖案極為特別,誇道:“老板,您這鐲子,款式真是特別。”
廖過隙搖搖頭,“我沒事兒,老吳,你和凜嶽帶來的弟兄去把屍體處理掉。”
白芨這才知道,一槍閉人性命的那個人,便是崇凜嶽。
其實,在警局應道崇凜峰的名字時,白芨就已經明了崇凜峰是崇凜嶽,父親的結拜弟弟的堂弟。
隻是,父親和崇凜嶽是結拜兄弟的事兒,租界內隻有廖家和崇家知曉,對外一直隱瞞。
凜峰也是三個月前才來到容寧,對這件事,應該不甚了解。
廖過隙與崇凜嶽去了餐廳議事。
麵對兩個老江湖,白芨不敢前去偷聽,隻得轉身先回房間。
第二天一早,早飯桌上,廖過隙問起白芨在警局待得如何。
“挺好的呀,”白芨笑道,“我和同事們相處得都很愉快。”
“小心一點,”廖過隙似乎話中有話,“一開始你說想做警察,我隻當你胡鬧。想著你一直不知天高地厚,去看看世態炎涼也好,才和老景打了聲招呼。你若是能學到些東西自然好,即便學不到,保證安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