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倩怡雖心中認定白芨並非如她說的那般真不知局勢到底如何,卻也是真相想報答白芨和駿陽的救命大恩。況且,她深知眼下自己身在他們手中,若想活命,除了配合,沒有其它法子,“廖姑娘,你放心。有什麼我能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助你們。”
白芨轉回身來,握著沈倩怡的雙手,“沈姑娘,謝謝你。你有沒有什麼信物,讓你父親一看,便知一定是你。”
倩怡將掛在頸間的項鏈摘下交到白芨手上,“這串項鏈是我娘留給我的,我父欽一定認得。其實,雖然這些年我們沒有生活在一起,但是我會親手給父親寫信。所以,父親認得我的筆跡。你說,我寫。”
白芨見倩怡如此配合,心中明了倩怡也是個有心思懂得自保的人,此事,算是成了大半。
白芨命人將沈倩怡寫的信和項鏈送去閱成,讓沈卿用欣顏的平安歸來換倩怡的平安歸去。自己亦帶著倩怡直接趕往鴻欽與沈軍僵持,易守難攻的地界。
臨行前,暮雨與白芨商量,“師母,我想留在租界。”
白芨卻十分擔心,“我知道,你留在這裏,既可以管理趙家產業的後續,還可以繼續將繡行開下去,與洋商接觸相互汲取經驗銷路,將盈繡傳承下去,對你的發展最好。可是,這裏畢竟……畢竟是馬駿陽的地盤。我怕他會……”
暮雨卻讓白芨放心道:“我相信馬大哥。我也想讓你相信他。”
白芨想了想,終於同意道:“其實,你師父生前囑咐過我,希望他不在後,你能脫離拂風盟過安穩的日子,不再被攪進去。這樣,也好。可是,如果你發現任何不對,一定要及時想辦法通知我或者來西陵找我。”
暮雨讓白芨放心,“我一定機靈些。師母你就別擔心了。”
駿陽又要麵臨與白芨的分別。他在想,自己馬上便要開始和日本人交涉。不將白芨留在身邊,也許正確的。
路上倩怡不禁好奇問白芨道:“方才那位暮雨姑娘,喚你師母。你又提過她師父‘生前’,那她師父是……”
“她師父是我第一任丈夫,”白芨直白回道:“其實,她與我亡夫差不了幾歲。隻是,我亡夫當時得知自己身染重疾將不久於人世,左手又受了傷不能再刺繡。而他最擅長的盈繡,卻必須兩手並用。他見暮雨天分頗高,又不想盈繡手藝失傳,便收她為徒。”
倩怡對提起白芨的傷心事有些抱歉,轉換話題道:“那……馬大哥是你什麼人?我最開始以為,你們是一對。我沒想到,你兜兜轉轉,竟然已經有了兩任丈夫,卻均不是他。”
白芨低頭回道:“他……對於我而言,以前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現在,是敵人,是仇人。”
倩怡卻一針見血應道:“你在說違心的話。他愛你,你也愛他,對嗎?”
白芨搖頭一笑,“即使再愛,也是沒有結果的。愛,又有什麼用呢?”
沈倩怡雖心中認定白芨並非如她說的那般真不知局勢到底如何,卻也是真相想報答白芨和駿陽的救命大恩。況且,她深知眼下自己身在他們手中,若想活命,除了配合,沒有其它法子,“廖姑娘,你放心。有什麼我能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助你們。”
白芨轉回身來,握著沈倩怡的雙手,“沈姑娘,謝謝你。你有沒有什麼信物,讓你父親一看,便知一定是你。”
倩怡將掛在頸間的項鏈摘下交到白芨手上,“這串項鏈是我娘留給我的,我父欽一定認得。其實,雖然這些年我們沒有生活在一起,但是我會親手給父親寫信。所以,父親認得我的筆跡。你說,我寫。”
白芨見倩怡如此配合,心中明了倩怡也是個有心思懂得自保的人,此事,算是成了大半。
白芨命人將沈倩怡寫的信和項鏈送去閱成,讓沈卿用欣顏的平安歸來換倩怡的平安歸去。自己亦帶著倩怡直接趕往鴻欽與沈軍僵持,易守難攻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