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陽心中一顫，用不屑的笑容來表示不信和無奈，“這是什麼預言？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們與洋人打仗，做生意都這麼多年了，洋人會吃人的謠言都破了，怎麼還會相信這種子虛烏有的預言？就像我們在容寧租界一起破的‘神龍大祖’的案子，都是迷信，即使從前有過先例，也不過是人為造成的。何況，師太給傳授於我的手劄中，關於‘風水’、‘八卦’，其實都隻是製造機關，阻擋外敵的輔助。”
鴻欽低下頭，沉默半晌，道：“看，你都不信，白芨更是不會信。這便是單懿不告訴你和白芨，還將白芨托付於我的原因。單懿說，以白芨的性格，一旦讓她得知這個預言的存在，她不但不會相信，反而還更要‘逆天而行’。而且，他更怕，你們的結合會找到令藍海秘門的寶藏受阻，影響救國的計劃。”
駿陽轉過身去，道：“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而另一廂，白芨將未棠的繡譜交給暮雨，“我不懂刺繡，你看看，這本繡譜，你能否研習？”
暮雨簡單翻了翻，對裏麵的內容大加讚賞，“這種繡法，實在是太妙了！不亞於師父的盈繡！如果和盈繡加以結合，說不定會達到別具匠心的效果！”
白芨放心下來，“這就好。對了，張振倫那邊，有眉目了嗎？”
暮雨歎了口氣，“我們的凝氣丸，應該是確定被日本研究人員服用了。運送藥物這件事，隻有烽煙舵的人知曉。如果我們貿然派人跟蹤，打草驚蛇，他們換了研究地點，會更加麻煩。如此，我們的跟蹤隻能循序漸進，進展相當緩慢。不過，最近的一次，我們發現，他們進了一個地下的通道。也是為免起疑，過上半個月，與交貨期完全錯開的日子，我們的人再假裝去到那裏時，發現上次看他們進入的那個通口已經被填上了。那位同伴假裝在獵戶在地上挖陷阱，卻有毒氣流出，將他毒倒。我們當時怕會有張振倫的人上來查看，不敢輕易出動，隻能等一個時辰後，才上前去查看同伴。那位同伴自回來後，就神誌不清。我們不敢將他送到租界的醫院，隻好由我帶他來西陵醫治。”
白芨聽了情況，心中亦是十分憂愁，“如果還是遲遲沒有進展，就隻能從他的幾個姨太太入手。對了上次我們結案時，他的三姨太不是懷孕了嗎？後來，她生下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是男孩兒，”暮雨回道，“不過……三姨太自生完孩子後，身體便開始不好。沒過多久，就去世了。現在那個孩子，都是二姨太在照顧。聽說，張振倫因為三姨太去世，傷心了好一陣。”
白芨莫名感到事有蹊蹺，“原來是這樣……看來，能接近的，隻有二姨太和四姨太了。當初辦他們家老太太的案子時，我與四姨太有些交情。這樣，等你帶來的病人蘇醒後，我和你一起回租界，見見四姨太。”
駿陽心中一顫，用不屑的笑容來表示不信和無奈，“這是什麼預言？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們與洋人打仗，做生意都這麼多年了，洋人會吃人的謠言都破了，怎麼還會相信這種子虛烏有的預言？就像我們在容寧租界一起破的‘神龍大祖’的案子，都是迷信，即使從前有過先例，也不過是人為造成的。何況，師太給傳授於我的手劄中，關於‘風水’、‘八卦’，其實都隻是製造機關，阻擋外敵的輔助。”
鴻欽低下頭，沉默半晌，道：“看，你都不信，白芨更是不會信。這便是單懿不告訴你和白芨，還將白芨托付於我的原因。單懿說，以白芨的性格，一旦讓她得知這個預言的存在，她不但不會相信，反而還更要‘逆天而行’。而且，他更怕，你們的結合會找到令藍海秘門的寶藏受阻，影響救國的計劃。”
駿陽轉過身去，道：“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而另一廂，白芨將未棠的繡譜交給暮雨，“我不懂刺繡，你看看，這本繡譜，你能否研習？”
暮雨簡單翻了翻，對裏麵的內容大加讚賞，“這種繡法，實在是太妙了！不亞於師父的盈繡！如果和盈繡加以結合，說不定會達到別具匠心的效果！”
白芨放心下來，“這就好。對了，張振倫那邊，有眉目了嗎？”
暮雨歎了口氣，“我們的凝氣丸，應該是確定被日本研究人員服用了。運送藥物這件事，隻有烽煙舵的人知曉。如果我們貿然派人跟蹤，打草驚蛇，他們換了研究地點，會更加麻煩。如此，我們的跟蹤隻能循序漸進，進展相當緩慢。不過，最近的一次，我們發現，他們進了一個地下的通道。也是為免起疑，過上半個月，與交貨期完全錯開的日子，我們的人再假裝去到那裏時，發現上次看他們進入的那個通口已經被填上了。那位同伴假裝在獵戶在地上挖陷阱，卻有毒氣流出，將他毒倒。我們當時怕會有張振倫的人上來查看，不敢輕易出動，隻能等一個時辰後，才上前去查看同伴。那位同伴自回來後，就神誌不清。我們不敢將他送到租界的醫院，隻好由我帶他來西陵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