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就中了毒,為何到今日才發作?”柳淑賢不解地問。
徐炳文解釋道:“毒藥分好幾種,有些當場發作,有些隔幾個時辰發作,有些則要等幾個月甚至幾年後才會發作。”
“那麼,現在該如何救治?”馮落雁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徐炳文道:“陛下中毒的症狀十分蹊蹺,老臣雖然行醫五十餘載,卻從未見過這種情況,搞不清毒藥的性質,便難以對症下藥,隻能開幾個方子試試看。”
“徐太醫這話的意思是,皇上能否脫險,要看運氣了?”柳淑賢雙眉緊蹙,不滿地問。
徐炳文道:“此毒雖然詭異而且凶惡,但尚未入侵陛下的心脈,隻在四肢百骸間奔躥,所以暫無性命之憂,不過,老臣看陛下的樣子,顯然深受毒藥之苦,疼痛難當。”
陳伯茂點頭歎道:“這疼痛發作時,其威力猶如排山倒海,朕運轉全部內功亦無法抵擋,痛入骨髓,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徐炳文問道:“現在,陛下是不是覺得疼痛有所緩解?”
陳伯茂道:“是的,現在減輕了許多。”
徐炳文憂心忡忡道:“老臣擔心,這疼痛過一陣又會卷土重來,並且周而複始。”
馮落雁嚇壞了,期期艾艾問道:“徐太醫,這可如何是好?”
柳淑賢對徐炳文道:“你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去盡皇上體內的淤毒!”
徐炳文垂首道:“請皇上和兩位娘娘恕罪,老臣醫術不精,委實沒有去毒的良方,隻能開幾劑湯藥試試。”
陳伯茂對徐炳文揮手道:“你下去吧,先將湯藥開出來。”
徐炳文答應一聲,退至配殿書寫藥方。
蘇文魁本打算向陳伯茂請旨搜查韶華宮,現在看他病得不成樣子,再加上柳淑賢在場,此事隻好暫時擱下。
見蘇文魁要退走,柳淑賢叫住他吩咐道:“蘇府尹,你一定要想辦法捉住毒害皇上的罪魁!”
蘇文魁隻得唯唯稱喏。
徐炳文開的湯藥很快煎出來了,但陳伯茂喝了毫無效果,兩個時辰後,那種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又襲遍全身,他疼得滿床打滾。徐炳文無計可施,隻好把建康城所有的名醫悉數請來,給皇上會診。
名醫們跟徐炳文一樣,都說不清皇上究竟中了什麼毒,因此隻能開些止痛藥治標。而這些止痛藥杯水車薪,根本緩解不了皇上的劇痛。
此後,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每隔兩個時辰,陳伯茂就要經受一次非人的折磨。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處理朝政,人也日漸消瘦。馮落雁哭得死去活來,滿朝文武則急得團團轉。
這日,馮落雁悄悄找來徐炳文,問道:“徐太醫,皇上還有沒有康複的可能?”
徐炳文叩頭道:“照目前的情形看,康複已無指望。”
馮落燕淚如泉湧,哽咽著問:“那麼,皇上還能拖多久?”
徐炳文沉吟道:“若換成一般人,此等疼法三五日便已殞命,皇上年輕強健,又身懷絕世武功,有著非凡的內力,臣估計,若不出意外,皇上還能再扛十天半月。”
“幾個月前就中了毒,為何到今日才發作?”柳淑賢不解地問。
徐炳文解釋道:“毒藥分好幾種,有些當場發作,有些隔幾個時辰發作,有些則要等幾個月甚至幾年後才會發作。”
“那麼,現在該如何救治?”馮落雁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徐炳文道:“陛下中毒的症狀十分蹊蹺,老臣雖然行醫五十餘載,卻從未見過這種情況,搞不清毒藥的性質,便難以對症下藥,隻能開幾個方子試試看。”
“徐太醫這話的意思是,皇上能否脫險,要看運氣了?”柳淑賢雙眉緊蹙,不滿地問。
徐炳文道:“此毒雖然詭異而且凶惡,但尚未入侵陛下的心脈,隻在四肢百骸間奔躥,所以暫無性命之憂,不過,老臣看陛下的樣子,顯然深受毒藥之苦,疼痛難當。”
陳伯茂點頭歎道:“這疼痛發作時,其威力猶如排山倒海,朕運轉全部內功亦無法抵擋,痛入骨髓,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徐炳文問道:“現在,陛下是不是覺得疼痛有所緩解?”
陳伯茂道:“是的,現在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