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有辦法,梅小思也不是那種強硬的人,遇到這種事情也隻能認命了,怪自己也沒有早來一步。

宋遙看出了梅小思的窘迫,便出來打了個圓場,“這璿兒啊,皮相生得好看的緊,就連是我這麼多年的閱人經曆,也沒見到過幾個皮相能超過璿兒的,所以呀,璿兒這樣的女子招人喜歡,是自然而然的。不過既然人家已經有了好歸宿,那我們也理應祝福人家。”

梅小思聽出了宋遙的意思,便順著他的話接下去道:“是啊,這位璿兒姑娘容貌真擔得起傾國傾城這四個字了,像我這種俗人,也免不了對姑娘多看兩眼,千姑娘不要介意。”

其實梅小思哪裏覺得自己是個俗人呢,不過竟然宋遙既然已經出來給他打圓場了,那他也不好繼續糾纏下去。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給彼此都有個台階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聖君撫掌大笑,舉起酒杯來說道:“不管怎麼樣,總之今天在這裏能遇見就是緣分。我們幾個人也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樣一個懂得奇門遁甲的有才之士,今天也是我們幾個老友再次重逢的日子,來,話不多說了,我先敬你們幾位一杯。”

聖君說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拿起了酒杯,與聖君的杯子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宋遙把杯中的酒一幹而淨之後,放下杯子,眼睛開始望著窗外的月亮,似乎在回憶以前的時光。

“還記得當年咱們遇見的時候,你還是個少年郎,不過你這個少年郎啊,那時候表現出的談吐和氣度,絲毫不敢讓我輕看。那時候啊,我看到你,就想著說你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的。”

聖君低下頭苦笑了笑,接著宋遙的話:“是啊!可惜讓你失望了,我不僅後來加入了魔宗,成了江湖人口中的反派人士,後來還被囚禁了那麼多年,一點成就都沒有闖出來。”

宋遙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抬起手拍了拍宋遙的肩膀。“你呀,非要把自己說成這個樣子嗎?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當初加入魔宗,也不是自願的。你這個這麼愛好自由的人,誰能捆得住你呀。”

上官璿本來一直在旁邊默默的喝著酒,卻突然聽到宋遙說起了父親加入魔宗的這個事情。其實上官璿也很好奇,當時為什麼父親要加入魔宗,看起來,父親也不像為了什麼名利而去作惡的人啊。

但是,上官璿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跟父親有多親近,她多數時候都是和母親在一起的。所以父親的事,她也沒有勇氣去問,她想著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可以來問一問父親。不過今天既然宋遙提出來了,上官璿便支起了耳朵,想要聽個究竟。

但是卻沒想到宋遙隻是這麼說了一番話,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上官璿不禁有些急了,這次這麼好的機會,能了解父親的過去,她可不能放過,於是她便急匆匆地端起了酒杯。

“宋遙前輩,我敬你一杯。”上官璿端起酒來就對著宋遙說道。

宋遙看了一眼上官璿,看出了她臉上急切的意思。於是便接下了上官璿的敬酒,喝完以後,看著聖君問他:“怎麼,你沒跟你們小丫頭說過,你為什麼加入魔宗嗎?”

聖君搖了搖頭,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呀,不想再跟家裏人提起以前加入魔宗的事情了,那時候都怪我自己意誌不堅定,所以後來才導致我和鈺兒被魔宗捉了去。”

宋遙又問道:“可是看你們家的丫頭的意思,好像很想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聖君看了上官璿一眼,說道:“璿兒,其實也不是我不想跟你說,而是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有時候會在想,你會不會因為我曾經是魔宗的人,而嫌棄你這個不中用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