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王子夜無奈地朝龍女笑了笑。
“我倒是挺喜歡這個王孫史呢。”龍女含笑望著麵前的王子夜,“你們父子倆真的很象。”
“龍姨,帶我去北海好不好?”第二天,王孫史興衝衝地攔住了龍女回歸北海的車輦,渾沒注意父親有些陰鬱的神色。
“為什麼?”龍女勉強用一貫的溫柔語氣問道。
“因為我昨晚好不容易從夏開的一堆破爛中找到適合自己的樂器了——就是簫!”王孫史有些得意地道,“他說我若是能到一個清冷的環境中去練簫,一定能吹得比他還好!可惜我們住的九嶷山太熱了,不適合練這種樂器。龍姨,帶我去北海吧,反正我在這裏也沒事做。”
“連西方天帝座下的樂神都這麼說,那一定要恭喜你了。”龍女剛強笑著說到這裏,冷不防王子夜在一旁道,“練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做什麼,好好把你的法力修煉好了是正經!”
“修煉得再好,不也得過幾百年才能派上用場?何況布霞又不是什麼難事……”王孫史不滿地看了父親一眼,卻驀地見到他不同以往的神色,不由有些心虛地住了口。
“來,龍姨跟你說幾句話。”龍女拉著王孫史走開了幾步,低聲道,“你父親心裏不痛快,你今天就別拂逆他的意思吧。”
“昨天還好好的,出什麼事了?”王孫史奇怪地問。
“唉,其實誰也沒辦法。西土已幹旱數年,偏偏這些日子依舊晚霞燦然,預示無雨,那些無知凡人一怒之下竟然砸了你父親的神廟。”
“可是父親不也是按照神界的旨意布霞嗎?”王孫史不以為然地道,“誰讓那些凡人那麼蠢笨,以為‘晚霞晴、朝霞雨’,單憑霞神就能主宰雨事?”
“好了,別說了……若非我必須返回北海,我一定會留下來好好規勸他……我真的很擔心,王孫,不管怎麼說,你們和蚩尤流的是同樣的血……”
“好好的提蚩尤那個叛逆做什麼?”王孫史忽然漲紅了臉,為龍女提及了他心中家族的恥辱而惱怒。
“好吧,但願隻是我胡思亂想……”龍女歎了口氣,拉著王孫史走回車輦前,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王子夜,終於乘車離去。
“父親……”王孫史扯了扯王子夜的衣袖,“別生氣了,那些凡人砸了神廟,神界一定會懲罰他們的。”
“懲罰他們做什麼?”王子夜忽然惱怒地看著兒子,“他們又沒有錯!你說,凡人平時辛苦供奉神靈,不就是為了圖個風調雨順麼?”
王孫史撇撇嘴,微微側過了頭。父親就是這個脾氣,平時隨和,可一旦真動了氣,連祖父南方天帝炎帝都降服不了,這個時候,他才不會笨到去捋父親的虎須。
“哼,懲罰懲罰,不就是再讓西土幹旱幾年麼?我倒要看看,他們把多餘出來的雨水灑到哪裏去?前幾天東土還祈求別讓他們再發水災呢。這些天帝,真是越來越偏執了,這樣下去,遲早凡人把所有的神廟都砸了,改去信奉邪魔!”
“這孩子……”王子夜無奈地朝龍女笑了笑。
“我倒是挺喜歡這個王孫史呢。”龍女含笑望著麵前的王子夜,“你們父子倆真的很象。”
“龍姨,帶我去北海好不好?”第二天,王孫史興衝衝地攔住了龍女回歸北海的車輦,渾沒注意父親有些陰鬱的神色。
“為什麼?”龍女勉強用一貫的溫柔語氣問道。
“因為我昨晚好不容易從夏開的一堆破爛中找到適合自己的樂器了——就是簫!”王孫史有些得意地道,“他說我若是能到一個清冷的環境中去練簫,一定能吹得比他還好!可惜我們住的九嶷山太熱了,不適合練這種樂器。龍姨,帶我去北海吧,反正我在這裏也沒事做。”
“連西方天帝座下的樂神都這麼說,那一定要恭喜你了。”龍女剛強笑著說到這裏,冷不防王子夜在一旁道,“練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做什麼,好好把你的法力修煉好了是正經!”
“修煉得再好,不也得過幾百年才能派上用場?何況布霞又不是什麼難事……”王孫史不滿地看了父親一眼,卻驀地見到他不同以往的神色,不由有些心虛地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