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見過薑大小姐後，其他的人根本都入不得眼了。
趁著薑瀟並未注意，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畢竟以後可能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她們停在了一處電梯前，這裏沒有別的人來，看著也和一般的電梯不一樣，在上麵標著“總裁專用”。
“薑小姐，乘坐這個電梯就可以直達總裁辦公室了。”
“您可是除風言助理以外第一個坐這個電梯的人。”她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到了現在，饒是誰都看出這裏麵的貓膩了。
薑傅兩家的聯姻取消，會不會就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看來司空集團很有可能要有總裁夫人了。
薑瀟不知道她心中的八卦小九九，隻是有些意外。
她問道：“我是第一個？”
“是的，總裁向來不喜歡有人隨便碰他的東西，就連電梯也是一樣。”
“是嗎？”薑瀟確實沒看出來司空暻居然有潔癖。
可是對她好像從來沒有發作過？
薑瀟按開電梯，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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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暻的作風果然奇特，諾大的頂層居然隻有他一人，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
這裏到處都透露出極簡的風格，滿眼的黑白灰三色，處處幹淨得一塵不染。
薑瀟徑直走到掛有總裁辦公室門牌的門前，正欲敲門的時候，門便自動打開了。
她十分自然地將舉著的手放下，走了進去。
環顧四周，和外麵的風格差不了多少，灰白色的牆，黑色的桌子和沙發，一切都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唯一增色的隻有司空暻後麵滿牆的落地玻璃窗。
薑瀟看著總覺得空蕩蕩的，這裏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安靜，以及窗外的風景還不錯了。
她看著光禿禿的牆思索道：“這裏掛上幾幅畫倒是不錯。”
不過也隻是自言自語。
薑瀟看著司空暻：“我忘了見你得預約來著。不過你這裏還真是意外的大。”
司空暻道：“以後不用了，你直接來找我。”
薑瀟坐在沙發上，撐著頭打趣道：“我這麼特殊嗎？”
其實她本意倒真的沒什麼，但這話聽到司空暻的耳中卻變了一個意思。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不過薑瀟並沒有注意到。
是世上無二的特殊。
司空暻看著旁邊的牆，他剛剛其實聽見了薑瀟所說。
其實薑瀟並不知道，在她來之前，這裏是掛了畫的。
署名XIAO薑。
隻不過全部都撤下了罷了。
薑瀟注意到司空暻的桌子上擺滿了文件，從他的神態來看，顯然是一夜無眠。
“你不會是一夜都沒睡吧？”她皺著眉問道。
司空暻點頭，並不在意，輕輕地回答道：“習慣了。”
他的睡眠向來很淺。
薑瀟這才想起，司空暻其實不過才二十幾歲，僅憑他一人撐起司空集團，背後的艱苦常人難以想象，更何況他和傅夜不一樣，沒有深厚的根基，完全是白手起家。
可是司空暻卻好像自然而然地習慣了這一切，卻沒有人關心過這些。
她的心突然沒來由地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