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問道:“對了,薑小姐,你找他什麼事啊?他今天剛好不在。”
薑瀟道:“別叫我薑小姐了,叫我薑瀟吧。”
“他不在嗎?那麻煩了...”她有些頭疼。
“我昨天晚上把手機落在他家了,想去拿結果發現他的門卡也被我丟在那裏了,所以我幹脆就到這裏來找他了。”
這一段話的信息含量實在是太大,帶來的衝擊讓風言和林小意皆是愣住了,他們眨了眨眼睛,把她剛剛的話在腦子裏滾過來滾過去,好一會才終於理清楚了。
什...什麼東西?!
風言瞪大了眼睛,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薑瀟。
就差在臉上寫著“你們昨天晚上......?”
林小意則是捂著嘴巴憋著笑。
“你們誤會...”
薑瀟有些無奈,正想解釋的時候卻聽到傅容嬌的一聲尖叫,響徹樓宇。
她紅著眼睛衝了過來,指著薑瀟,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和司空暻發...發生什麼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薑瀟冷著臉,將她指著自己的指頭掰到一邊:“我有沒有說過,我最討厭別人這麼指著我。”
傅容嬌連連呼痛,可是她看向薑瀟的眼神卻滿是恨意,抬起腳就想踩在她的腳上。
她今天穿的是細跟的高跟鞋,這麼大的勁踩下來,非得戳出一個窟窿不可。
薑瀟將她往外麵一推,她便摔在了地上。
“傅容嬌,別以為我可以對你一忍再忍。”
傅容嬌卻像是失魂落魄一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可能?司空暻怎麼會和那個賤人?
明明該是她的!這一切明明該是她的!
薑瀟見她這個樣子,沒了解釋的念頭。
就讓她這麼誤會著吧。
風言和林小意根本沒有上去扶傅容嬌的意思,就把她自己一個人晾在那黯然神傷。
“司空暻他今天去祭奠了,估計再過幾個小時就會回來了,外麵下著雨,不如你先到我的辦公室等他吧。”風言對薑瀟說道。
他喊了幾個人上來把傅容嬌給弄走了,反正這個爛攤子就留給傅董事長來解決了。
監控一清二楚,也不怕傅容嬌亂說話。
說來他應該還可以等到一個對司空集團的賠罪才是。
薑瀟問道:“祭奠?難道是...”
她心裏浮現一個可能,但是沒有說出來。
風言歎了一口氣:“是他的母親,可能是昨天的事情刺激到他了吧。”
“不過不會太久,你不如就......”
“他在哪裏?”薑瀟問道。
風言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心中突然有些欣慰。
這小子現在終於不是一個人了。
他說了一個地點,薑瀟有些意外,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和那個地方這麼有緣。
-------還是我~-------
大雨衝刷過後的世界總是格外清明,四周霧蒙蒙的一片,露珠懸在草尖上,欲墜不墜。
司空暻看著眼前的墓碑,上麵本應該放照片的地方卻是空白,就連墓碑都隻是草草刻上了“何憐”兩個字。
再也沒有留下別的什麼痕跡。
墓碑前放著幾束花,和一些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