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玲剛剛是在諷刺安寧,而安寧也不是個軟柿子,你敬我一尺,我自然還你一丈。
丹鳳眸微垂,眼眸散開銳不可當的高貴,安寧咬字清楚:“官小姐,用不用我將陸秘書的電話號碼給你?”
沒有絲毫髒字,安寧就將官景玲諷刺的狗血淋頭。
官景玲自詡是齊墨的女朋友,卻連齊墨身邊秘書的電話都沒有,這不是諷刺是什麼?
官景玲的手機猛然扣緊茶杯,臉上充斥陰鬱:“安寧,我不過是想要請你幫我罷了。”
“那我自然有不幫忙的權利。”
官景玲差點就繃不住臉上的笑容了:“安寧,是你太敏感了,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安寧這次出來本來也是抱著徹底劃清楚界限的念頭,所以說話自
然不客氣:“官景玲,這個世界上誰找我聊天都可以說沒有惡意,唯獨你不可以。”
“三年前,當著我的麵上了我丈夫的床,你這是沒有惡意?”唇角微彎,安寧聲音毫無溫度:“三年後,還敢以好友的臉麵在我麵前出現,你這是沒有惡意?張
口閉口說我是齊墨的前妻,我拜托你,官景玲,我和齊墨還沒有辦理離婚證,你這個‘前妻’一詞所言還甚早。”
“如果你真的這麼厲害,就趕緊讓齊墨和我離婚,順便讓齊墨開除我,這樣我獲得自由身,還能白拿三個月的工資,豈不美哉。”
這裏是包廂,也不怕別人聽見。
安寧將所有的火都發完,幹脆利索的站了起來,低眸冷眼看著官景玲,漫不經心:“我希望你從今往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就不會像是今天一般好
說話了,我不介意將齊墨婚內出軌的事情告訴媒體,畢竟他們需要的就是這般的豪門鬧劇不是嗎?”
到時候,齊墨還能夠憑借身份獨善其身,可官景玲卻不一定了。
尤其是官景玲本來就在娛樂圈這個大染坊裏。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踏踏踏”的聲音,就在安寧馬上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官景玲陰鷙的聲音瞬間響起,毫無預兆:“安寧,我有和齊墨上床的裸照,你要不要看?”
宛若天空一聲巨雷,炸的安寧心髒血肉模糊。
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掌心,安寧眉梢擰緊,話語僵硬:“那是你和齊墨的事,,關我何事。”
官景玲眼神輕佻的看著安寧的背影,話語陰鷙:“安寧,別裝的那麼高清,你現在心裏比誰都疼吧,畢竟是你的男人,卻睡在我的身邊,這是不是證明了我比你還要有魅力?”
“看來你有睜眼說瞎話的實力。”
“你……”不聲不響的諷刺讓官景玲差點爆發,深吸了一口氣:“安寧,你說如果我將我和齊墨的裸照打包給你父母看呢?他們會不會氣死?”
玩味的聲音充斥著惡毒,官景玲低眸看著自己剛剛做好的丹寇,漫不經心:“或者是送給媒體,到時候齊家和寧家的股票驟跌,你父母辛苦一輩子的事業就這麼毀於一旦。”
官景玲剛剛是在諷刺安寧,而安寧也不是個軟柿子,你敬我一尺,我自然還你一丈。
丹鳳眸微垂,眼眸散開銳不可當的高貴,安寧咬字清楚:“官小姐,用不用我將陸秘書的電話號碼給你?”
沒有絲毫髒字,安寧就將官景玲諷刺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