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多看齊墨一眼,安寧轉身就走。
高跟鞋的聲音漸離漸遠。
齊墨卻沒有動彈,視線緊隨在安寧的身影,然後收回。
看著齊墨的身影,官景玲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雙手合十,臉色可憐巴巴的望向齊墨:“阿墨,求求你幫我給寧寧求饒一聲好不好,我……”
“我留下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
齊墨冷冷淡淡的睨著她,就像是看著什麼肮髒的螻蟻一般,修長冷然的身子站在原地,單手插在口袋中。
官景玲木然:“你……”
“我隻希望你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做什麼逾越的事情。”
說完,沒有多看官景玲一眼,轉身離開。
“齊墨……”
看著他的背影,毫不留念,官景玲猛然向前撲到,聲音驚動了齊墨,腳步停下,沒有轉身。
“齊墨,我……”
“記住她的話,半個小時之內離開。”
抬腳,一塵不染的皮鞋跺走,追逐著安寧的腳步而去,徒留官景玲一個人滿目頹廢。
很快,齊墨就追上安寧的身影,大掌扣著纖細的腰肢,不顧身後張秘書的視線,甚至眼神暗示張秘書快點離開。
安寧早就想到齊墨不會放任自己離開,丹鳳眸噙著幾分涼薄轉眸而去:“放開我。”
齊墨自然不會聽從,手掌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腰肢,享受著滿掌的軟膩:“你覺得我會聽嗎?”
“哼,你就是個大色狼。”
安寧從來都不吝嗇對齊墨的誇獎。
齊墨眉梢微挑,一把將安寧抵在了旁邊的雪白牆壁上,手掌墊在安寧身後,沒有弄疼她分毫。
眼眸低低沉沉的緊鎖在她的臉上,齊墨的嗓音微啞:“寧寧,你說我要不要將你說我的話落實?嗯?”
淡淡的挑音,讓安寧心尖抽搐了一下。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俯身,齊墨嗓音低低沉沉的,寵溺十足:“你說我是大色狼……”
那我豈不是要將大色狼的優良品質傳承下去?
吻馬上就要落下,安寧眉頭輕蹙,發際線隱約著汗珠。
齊墨湊近一下子便發現了,抽身,大掌捏住安寧的胳膊,語氣斂著三分著急:“你怎麼了?身體難受嗎?”
低著頭,黑色的長發隨意的垂下,擋住了半張小臉:“我沒事。”
“汗都出來了,還說沒事?”
已經到了秋季,怎麼可能還能流汗。
“你……”原本還想說什麼,齊墨突然間好像想起來什麼,薄唇微抿:“你親戚來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她的周期就是這兩天。
倒是安寧詫異的抬眸看了齊墨一眼,臉色有些蒼白,卻乖乖巧巧的點頭,暫時示弱般的低聲輕喃:“嗯。”
安寧身子虛弱,還有宮寒的毛病,否則也不會兩個人結婚五年還未有孩子。
這一點齊墨自然清楚,炙熱的大掌落在噙著涼意的小腹上,低聲:“我幫你暖暖。”
“好。”
“舒服點了嗎?”
“嗯。”
眉目溫靜,嗓音不帶任何刺,聽得舒服。
說完,不多看齊墨一眼,安寧轉身就走。
高跟鞋的聲音漸離漸遠。
齊墨卻沒有動彈,視線緊隨在安寧的身影,然後收回。
看著齊墨的身影,官景玲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雙手合十,臉色可憐巴巴的望向齊墨:“阿墨,求求你幫我給寧寧求饒一聲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