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仰頭,安寧緋色的唇瓣扯著笑意:“齊總的話,我有些聽不懂。”
“你聽得懂。”
“我當然聽不懂。”安寧揚眸,視線不閃不躲的對視著她的眼睛:“一個人沒有心就死了,我現在又不是死人,齊總為何說我沒有心?”
“還有。”
精致的下巴收縮,對視著齊墨深沉的眸子,斂著的翻滾著的暴風雨,安寧輕笑:“我也不知道我陪我朋友參加一場拍賣會在齊總的眼中是多麼無可救藥的事情,我不懂。”
“那我呢?”還是那句話,齊墨再次重複著:“你是我的妻子,你陪著別人去了,那我呢?”
“我說過,可以找其他人……”
話音未落,齊墨的手鬆開了,身子隨之站起,倒影將安寧籠罩其中。
窗外陽光色澤明亮,卻怎麼也暖不了一室的死寂。
“安寧。”
良久,齊墨啟唇:“你說你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束縛,我放棄所有想要囚禁你的辦法,放開你;你說你和江城西是普通朋友,我信你,放任你們自由來往。”
“你現在卻這般回報我?”
視線深邃,居高臨下的睨著安寧,心頭翻滾著怒意。
安寧臉色微白,下意識握緊巴克杯:“我和他就是普通來往,不過一場拍賣會,沒有什麼的。”
“是嗎?”齊墨揚眸,滿目嘲弄:“我的寧寧向來都是聰明的不是嗎?”
“如果夫妻兩個人身邊帶著不是對方的人走進拍賣會,你說其他人會怎麼想?那些狗仔們會寫什麼?”俯身,扯唇笑著,一雙冷然的瞳孔緊鎖著安寧的臉:“你說‘齊氏夫妻各有佳人,三分兜兜轉轉,終究勞燕分飛’這個標題好不好?”
在齊墨的視線下,安寧閉了閉眸子,沒有吭聲。
耳邊回想著全然都是齊墨剛剛的話,緋色的唇瓣抿起,心中有著說不出的茫然。
垂眸,杯中斂起陣陣漣漪,一圈一圈,終於抬手將其放在了一邊:“我們不就是標題上的嗎?”
“三年後的我們看似親密的一如既往,可是終究不是三年前的光景。”不去看齊墨的臉,安寧也不知道是怕還是如何:“現在的我們如果……就是你標題上的模樣不是嗎?”
頓了頓,安寧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部都被咽了下去。
齊墨卻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如果,如果什麼?”
大掌捏著精致的下巴抬起,迫使著安寧和自己麵對麵:“如果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你囚禁在身邊是嗎?如果不是我多次不要臉的追著你是嗎?”
眸深如墨,那般氣場足以讓人窒息。
安寧沒有說話,不敢說話。
嗤嗤的笑著,齊墨站起身來,大掌粗暴的扯著領帶:“好,很好。”
“寧寧,我原以為你是聰明的,能夠明白我的心思,卻不想你卻不肯費一點心思在我身上,終究……”
終究是我強求了。
麵無表情,齊墨轉身:“現在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看到你。”頓了頓,語調淡漠:“我讓人送你回去。”
沒有仰頭,安寧緋色的唇瓣扯著笑意:“齊總的話,我有些聽不懂。”
“你聽得懂。”
“我當然聽不懂。”安寧揚眸,視線不閃不躲的對視著她的眼睛:“一個人沒有心就死了,我現在又不是死人,齊總為何說我沒有心?”
“還有。”
精致的下巴收縮,對視著齊墨深沉的眸子,斂著的翻滾著的暴風雨,安寧輕笑:“我也不知道我陪我朋友參加一場拍賣會在齊總的眼中是多麼無可救藥的事情,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