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納了悶了,天上真掉餡兒餅啦?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第三天,白大褂對小有收獲的居民說,你身上還有蟲,是更值錢的,藥量不夠沒打下來。居民一聽很著急,那怎麼辦?白大褂說,我不能老免費發藥啊,你們還想打蟲的,就花錢買藥。得,他開始賣藥了,20塊,50塊。再有,收押金。他對居民說,你肚裏這個蟲子老值錢了,起碼是2000塊一條,我看了,最少有三條!但國產藥打不下來,得打進口針。進口針我就不收錢了,但是我要收押金。萬一你把蟲賣給別人怎麼辦?這些居民也真傻,就信了他的話,一交好幾百,最多的上千。白大褂一邊兒收一邊兒登記,說明天你拿蟲子來,我退押金買蟲子。你今天交500,明天隻要拉出一條,我就連本帶利給你1500!拉出五條你就是萬元戶!來啊,快來爭當萬元戶啊!

居民聽他一吃喝,都搶著交押金,一邊兒交一邊兒說,我明天肯定把蟲子賣給你,不賣給你賣給誰啊?白大褂說,晦,那可不一定,現在到處都有收蟲子的,連國營藥店都收,價錢也許比我出的還高。萬一你財迷賣給別人,我這進口針就白瞎了,一針100多呢!

他這樣一說,交押金的居民就更鐵心了。白大褂收完押金就打針。往哪兒打?肚臍眼兒!好家夥,居民也豁出去了,不管有多少人站在旁邊,衣服一掀,肚皮一亮,來吧!

撲!就是一針。

我一看,大尾巴狼終於現形了,居民肯定要受騙上當。

我馬上衝過去攔住他,嘿,嘿!你這是幹什麼?收什麼押金?

白大褂一下子傻眼了。

交了錢的居民亂起來,陳警長,這事不用你管,你當警察管你警察的事去!

社區的一個老護士長更是亮明身份,站出來力挺白大褂,說打蟲是為了居民身體健康。我說你說這話太早了,他是為居民身體健康,還是行騙,咱們要冷靜分析。這樣吧,打針先停下來,把押金先退了!老護士長說你真是狗拿耗子!我說哎,這耗子我今天拿定了!老護士長還要吵,我顧不上她了,轉而對大家說,居民們,我們吃的是大米飯,喝的是自來水,拉的隻能是蛔蟲!2000塊能買一條金項鏈了,照他這樣說,等於我們吃打蟲藥拉黃金,這可能嗎?居民們,清醒清醒吧,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啊!

居民說不用你操心啦,昨天他都給我錢啦!

我問給了你多少錢?

居民說好幾十塊呢!

我又問那你今天押金交了多少?

居民說好幾百,他明天還退我呢。

我說能退當然好,就怕明天找不到他了!

居民一聽,瞪眼了,這可能嗎?

我說怎麼不可能?

居民不吭聲了,死羊眼盯住白大褂。

因為我是警察,白大褂做賊心虛,乖乖把押金退掉。我一看,好家夥,眨眼工夫已經收了兩三萬,再收下去還得了!他的行醫證什麼的都是複印件,我問原件在哪兒?他說在賓館。我說你去把原件拿來。我扣下他的身份證,讓他回賓館取原件。

我納了悶了,天上真掉餡兒餅啦?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第三天,白大褂對小有收獲的居民說,你身上還有蟲,是更值錢的,藥量不夠沒打下來。居民一聽很著急,那怎麼辦?白大褂說,我不能老免費發藥啊,你們還想打蟲的,就花錢買藥。得,他開始賣藥了,20塊,50塊。再有,收押金。他對居民說,你肚裏這個蟲子老值錢了,起碼是2000塊一條,我看了,最少有三條!但國產藥打不下來,得打進口針。進口針我就不收錢了,但是我要收押金。萬一你把蟲賣給別人怎麼辦?這些居民也真傻,就信了他的話,一交好幾百,最多的上千。白大褂一邊兒收一邊兒登記,說明天你拿蟲子來,我退押金買蟲子。你今天交500,明天隻要拉出一條,我就連本帶利給你1500!拉出五條你就是萬元戶!來啊,快來爭當萬元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