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不能怪陳葭鶴,畢竟陳葭鶴不知道桐貴妃的家族白氏正是昔年大荒山白氏某一位子弟的後代,白氏向來有供奉老祖的習俗,所謂老祖,便是家族裏最有權勢的那一位,從前是崖珞的祖母玉衡,如今是崖珞。陳葭鶴也不知道好死不死的,這天桐貴妃家族裏來了一個貴客,那貴客正是大荒山白氏旁支的旁支,但在桐貴妃的母家卻是地位極高的存在,當崖珞出現的時候,那人撲通便叩了個頭對著崖珞喊老祖,把桐貴妃都嚇了一大跳。
但就算陳璧禮沒有找陳葭鶴的麻煩,陳葭鶴也並不清靜,平安侯世子妃連同清河郡主來鋪子裏找過陳葭鶴幾次麻煩,陳葭鶴看了看行情,索性就把鋪子關了又發了銀子將底下的人全都放了個假,貴婦們買不到東西自然生怨,陳葭鶴也就在某次同林昭儀與元嘉公主說話的時候不經意地吐了回苦水,京中命婦圈裏便都知曉了老板被清河郡主下了絆子,暫時不打算開了。
“你們不知道,那清河郡主本就刁蠻,聽說她快把人家鋪子裏的東西都砸了個遍”小姐們的聚會,自然是要討論討論這些事的。
“可不是,那會我去買花露,那花露的瓶子全都碎了,看著都是心疼的”
“陳眉,你家長姐怎麼不拉著清河郡主說理去啊”說話的是鍾綾。
“長姐說清河郡主不過是個孩子不好計較,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放個假,等事情結束後會再開的,屆時還要請你們多捧場”陳眉笑了笑,她雖然不清楚陳葭鶴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她總感覺這事不會就此作罷,以長姐的性格,肯定是要狠狠地割上一刀才痛快的,不過嘛,維護長姐總是沒有錯的。
“你家長姐性子真好”鍾綾笑笑“換做是我,必定要一鞭子抽得她哭爹喊娘!”
“那是那是,誰不知道我們鍾二小姐是菖都城裏最英俊的女郎”陳眉也笑了,掐了一把鍾綾的臉蛋兒。
日子就這樣不僅不慢的過著,轉眼便是九月十六,陳葭鶴十五歲生辰,又是及笄之年,林夫人疼愛孩子便說要大辦,陳一鶴不忍陳葭鶴辛勞,又把生辰諸事全都接了過來,一應大小事物都親自過問,看得連陳璧禮都為兄妹和睦而高興,菜單也是由兄妹四人商量著,東西則是由“嘉石莊”送來,沒有的便打發人去買。
清早,太陽還未出來,便有人送來兩棵一人高的桂花樹擺在陳府外頭,香味沁滿了一條街。陸陸續續的,陳府采購的瓜果蔬菜也送過來了,把陳府前麵的街占得滿滿當當的,陳一鶴忙裏忙外的,吩咐眾人將東西搬至廚房後院。
陳璧禮一早也同朝中告了假,他雖不喜陳葭鶴,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又是大生辰,他作父親的豈有不在場的道理呢?陳葭鶴雖來了大半年,但也不與其他人相熟,這次的客人,大部分都是與陳璧禮相熟的同僚還有嘉石莊的一些人而已。
這實在不能怪陳葭鶴,畢竟陳葭鶴不知道桐貴妃的家族白氏正是昔年大荒山白氏某一位子弟的後代,白氏向來有供奉老祖的習俗,所謂老祖,便是家族裏最有權勢的那一位,從前是崖珞的祖母玉衡,如今是崖珞。陳葭鶴也不知道好死不死的,這天桐貴妃家族裏來了一個貴客,那貴客正是大荒山白氏旁支的旁支,但在桐貴妃的母家卻是地位極高的存在,當崖珞出現的時候,那人撲通便叩了個頭對著崖珞喊老祖,把桐貴妃都嚇了一大跳。
但就算陳璧禮沒有找陳葭鶴的麻煩,陳葭鶴也並不清靜,平安侯世子妃連同清河郡主來鋪子裏找過陳葭鶴幾次麻煩,陳葭鶴看了看行情,索性就把鋪子關了又發了銀子將底下的人全都放了個假,貴婦們買不到東西自然生怨,陳葭鶴也就在某次同林昭儀與元嘉公主說話的時候不經意地吐了回苦水,京中命婦圈裏便都知曉了老板被清河郡主下了絆子,暫時不打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