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琛看我這樣很不解,他抓著我的胳膊,“你怎麼了?”
我搖頭,“沒事啊,你先出去,給我把早點買回來,你回來我也就起來了。”
他一直看著我,“你是不是疼?”
我沒有說話,站起來往衛生間走,我覺得用熱水衝一下就好了,他抓住我沒鬆開,給我按在床上,“我看一下。”
我當時嚇得一點都不覺得疼了,“你看什麼?”
他沒理我,直接脫我內 褲,我拿手推他,“我自己看!”
他拿一隻手壓著我那隻胳膊,另外一隻被我自己給壓住了,我當時很羞憤,我一直閉著眼,我感覺底下被輕輕磨著,疼感少了很多,接著就是內 褲又被穿上了,我抓著他衣服坐起來,去拿褲子穿,我拱起腿也沒覺得疼,估計是我早晨起來的心理作用,他一直看著我穿衣服,然後說了一句,“你穿好了,進去洗澡,衣服還脫麼?”
我穿了一半就停下了,我忽然特別想罵人,但是相比較喬琛的脾氣而言,我覺得我還是被罵比較現實,我隻能閉嘴。
“我昨天晚上就說了,讓你疼你告訴我,你逞什麼能!”
我癟著嘴沒理他,他抱著我進衛生間,給我放在馬桶上,然後把浴霸抓了下來,打開,衝我,我當時跟被施刑一樣,嗷嗷的喊,我說我憋氣,你別衝我臉!
他把浴霸塞在我手上,然後去扒我內 衣,我站起來推他出去,“我自己洗!”
他被推到門口,也沒進來,靠著門看著我,竟然還笑得出來。
“還有力氣跟我鬧,你看來還是不疼。”
我洗澡一直背對著他,他就站在門口,我聽見他咳嗽了兩聲,打了一個哈欠,我為我對他每一個舉動這麼在意而覺得震驚,我又理解了那句話: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你眼裏都美好得不像話。
我洗完之後拿他的那個很長的浴巾裹住了,反正上麵也裹不嚴實,下麵也露了點,就一個窄條兒而已,我往外走,找新的衣服,他一直跟著我,站在我身後,我背對著他忍不住笑,穿衣服的時候手都在抖,等我穿完了正要轉身的時候,他忽然從後麵把我抱住了,“暖暖,我下次注意。”
他說這話我就愣住了,我扭頭看他,“你注意什麼?”
“我還是要控製。”
“為什麼?誰要你控製了,我說了不用!”
我很著急,我整個人都在他懷裏要跳起來,他一直看著我不說話,我就泄氣了,我揪著他的襯衣領子,這是我最喜歡的動作,我覺得揪著他領子我很有安全感,“喬琛,我說了,適應幾次就習慣了,我喜歡這樣,疼並快樂著行不行啊?”
我說完就臉紅了,可能也是裏麵水溫太熱,反正我就是臉很燙,他看著我也在笑,他最近笑開始露白牙了,以前他都是笑一下很快就收回去,有時候快得我都沒看清,可是這兩天,他笑得次數很多,每次也都笑很久,我抱著他,我說我特別喜歡看你笑,你笑起來跟人一樣。
他也沒有生氣,隻是頂著我的額頭,“那你要是疼並快樂著,我也願意奉獻。”
我當時臉上雖然笑著,可是我心裏隻想說,喬琛,你太自信你的床技了,我實在不快樂,我在質疑小孫的話,家夥大跟技術好是完全不沾邊的,如果技術好,自然越大越好,如果技術不好,大反而讓人痛不欲生,也可能是我的原因,為什麼李靚那麼享受,叫得那麼銷魂,到我這兒就跟殺豬一樣呢,難道我們的生理構造都不一樣麼。
喬琛給小孫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早點送進來,他跟我坐在床上,拿著他抹胳膊的藥要給我抹,我說那能用麼,他說能,他給我指著看上麵的說明,消腫止痛。
我覺得好像挺靠譜的,雖然我用不上這個,我又不是第一次我矯情什麼啊,但是既然藥是現成的,有益無害,我說行,我去衛生間自己抹,我剛站起來又被他抓著坐下了,他說我給你抹,我當時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我無法想像他那麼陰沉的一個男人,給我抹藥的場麵,我忘了我怎麼跟他抗爭的,反正就是打了半天,等小孫進來的時候,我躺著他坐著,他的手扒在我褲子上,都脫到大腿了,我的腿躬在他肚子,手還在抓他的胳膊,但是我雖然鬧,我一直注意別碰到他那隻受了傷的胳膊,小孫站在門口愣了幾秒鍾,喬琛最先反應過來的,拿被子給我蓋住了大腿的位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過去,“你他媽拿這屋當你自己的了?你進來不知道敲門?”
我看著喬琛和小孫,笑得都沒人樣了,我一直期待的愛情,就是有個男人寵我,無限的縱容我,本來以為這輩子跟喬琛是徹底沒戲了,沒想到他也有被我折騰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我看著他襯衣上被我抓出來的褶子,還有床上亂七八糟的狼藉,就覺得我從跟了他開始這兩年來所有的煎熬和苦痛,都是為了苦盡甘來的這一刻。
小孫咽了口唾沫,“暖暖挺白啊。”
“你他媽再說?”
“喬哥我給你們送早點。”
小孫把兩個袋子遞給喬琛,然後站在門口沒動。
“你怎麼還不走?”
“喬哥,昨天晚上,我和那倆看著暖暖的小孩,在你左隔壁睡得。”
喬琛沒理他,走過來把早點遞給我,我躺著拿過來,“和李靚睡的麼?4p?”
喬琛的臉陰了一下,“你現在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我就是這樣一個悶騷的女孩。”
他站在床頭倚著床頭櫃在吃,小孫彎腰看了看我的被子,“你怎麼還不起?”
“負傷了。”
我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咯咯的笑,“我屁股負傷了。”
喬琛一直在吃,臉上麵無表情,好像跟他無關一樣,小孫把身子都壓在電視的矮櫃上,我才發現他還是翹臀。
“喬哥,我昨天夜裏都聽見了,我和那倆小孩趴在牆上聽的,估計李靚在你右隔壁也聽見了,肯定都濕得受不了了。”
我看向喬琛,他頭發洗完幹了之後都蓬蓬鬆鬆的,還沒來得及打發膠,看著特逗,“聽見什麼了?”
小孫閉上眼捂著胸口,一副陶醉得要命的表情,“暖暖第一次喊這麼大聲,真好聽啊,‘嗯——喬琛——嗯!你先停——喬琛——’喬哥你也挺刺激啊,你也喊了你知道麼?我還沒聽你喊過呢,你昨天夜裏喊‘暖暖——啊——暖暖——’哎呀,老有男人味了,低沉銷魂。”
我當時捂著被子笑得都抽過去了,因為小孫學得太逗了,他那個表情特迷離,聲音也逗,尤其學我的時候,我發誓我沒那麼騷,他把我疼得要命的喊變成了享受得要命的喊,不過他學喬琛學挺像的,可能男人也都差不多那點意思吧。
小孫站起身扒著門框換了個姿勢,“喬哥,反正昨天夜裏我硬了,你太不地道了,你爽你倒是給我們安排個女人啊,我們仨用一個也行啊。”
喬琛一直沒說話,安靜的把早點吃完,他走到門口,把紙袋扔在走廊上,一般中午會有人來打掃,他抓著小孫的胳膊,“走,去你屋。”
“幹嗎啊?”
“我讓你爽一把。”
“別別,沒那個愛好,我屁 眼小!”
“那你他媽以後少趴牆上聽!”
喬琛踢著他往外走,“我給她上藥,你出去。”
小孫抻著脖子還在看,“上哪兒啊,喬哥你給弄成啥樣了?”
“出去!”
“喬哥,少女和少婦還是有區別的,前者你得悠著來,後者你怎麼玩兒都行,我說暖暖八點多還不起床呢,你這人,你說怎麼上女人還得我教你麼?”
“你他媽出去!”
喬琛把門關上,估計被小孫說得挺尷尬的,他走過來都沒看我,一直看著床,我抓著藥,“我一點都不疼了,我就是鬧著玩兒的!”
“上藥。”
“我一點都沒事了!”
我說完站起來在床上跳了幾下,還扭了扭屁股,“你看——”
他平靜的看我跳完,“上藥。”
我坐在床上,發現他真的是個固執得要命的男人,“不用,歇一天就好了,今天晚上暫停,我就緩過來了。”
他看著我是比早晨活潑很多了,也沒再堅持,隻是點了點頭,“今天晚上給你放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