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難道真的是要不依不饒的逼迫小女子嗎?”胡媚娘從一座假山後麵走了出來,哀求著和法海說道。
“逼迫?不是你要把事情全部告訴貧僧的嗎?怎麼,反悔了?”法海開口就譏諷著胡媚娘的言而無信,一點麵子都沒有留給她。當然,對於一個能夠隨手被他拍死的小妖,他的卻是沒有必要照顧她的麵子。要是她說到做到的話,說不定法海還會多少給她一點臉麵,但是她既然敢出爾反爾,那法海沒有一見麵就拍死她,就算是輕的了。
“貧僧雖然現在不想殺你,但是你想要阻攔貧僧也是癡心妄想,識趣的趕緊滾。”法海對這出爾反爾的胡媚娘可沒有什麼客氣,她要是死皮賴臉的非要阻攔的話,法海不介意就此教訓她一次。
胡媚娘聽到法海如此堅決的話語,她心裏一聲長歎,所有的僥幸都化作烏有,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奢望。“我哪裏敢阻攔大師,請跟我來。”說完就轉身主動在前麵帶著法海,朝假山後麵走去。
算你識相,法海在心裏冷哼一聲。法海一向都認為這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在這個神魔現世的世界裏麵,凡是沒有自知之明的很快化成的飛灰都長成草了。
一個實力弱小的兔妖,擁有能夠避開法海靈眼法藏神通的東西,這簡直就是比小兒懷抱金磚行於鬧市還要過分,就好比是一個小兒讓別人知道她家裏有一個大寶藏一樣。遲早都會被人奪取,就算是今天法海不來,總有一天也會有別的人來拿的。
法海轉過了假山,站到了胡媚娘的身邊。
隻見胡媚娘雙手施展妖術,四周的靈力開始向著她的雙手聚集,然後朝著麵前的假山石壁一按。本來堅固的石壁在胡媚娘的妖術下,蕩漾出來了水波一樣一樣的紋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了兩位的麵前。
“大師,請吧。”胡媚娘朝著洞口揮手,示意法海先行。
法海看著胡媚娘的邀請沉默不語,也沒有抬腳走在前麵的意思,就這麼站立在原地不動。要是在別的地方的話,或許法海還會依仗著藝高人膽大,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但是在這裏法海發現,剛才胡媚娘在施展妖術之前,他居然沒有發現眼前的石壁有著古怪,這怎麼可能?
法海雙眼一凝,要說胡媚娘有著這樣的本事他是不信的,那就隻能是那件東西自帶的威能了?對這件能夠讓胡媚娘完全避開他靈眼法藏神通的東西,法海是有著好奇的同時也有著忌憚。法海怎麼能夠不忌憚?能夠無視他靈眼法藏神通的東西,要麼就是本質特殊本身威能並不怎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還好威脅不到法海。要麼就是威能直接超過了法海神通可觀察的上限,他自己的神通上限他很清楚,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這東西拍死法海,不會比他拍死胡媚娘更加困難。
所以法海不得不小心謹慎,要是被這女人給陰了,那他才真的成了大笑話。
“你走前麵,貧僧跟著就好。”法海看了胡媚娘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嗬嗬,大師難道還怕小女子有著什麼手段嗎?好,那我鬥膽就走在前麵,帶著大師進去。”胡媚娘嬌笑的調侃著法海,不輕不重的那話在他的臉皮上麵戳了一下。
法海的臉皮多厚呀,別說胡媚娘隻是戳了一下罷了,隻要是她能夠把東西交給法海。別說是被胡媚娘落一下臉皮,就算是被她指著鼻子罵,法海都可以做到麵帶微笑的唾麵自幹。
胡媚娘看著法海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就知道她調侃的一句話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隻得恨恨的一跺腳,走在前麵帶著法海朝假山裏麵走去。
這個通道不長,在向著下麵走了大概二十多個台階之後,就是向著左邊一轉,一個百來個平方大小的空間出現在兩位的麵前。
一方靈玉就鑲嵌在這個空間中間的一個石頭上麵,隻露出手掌大小的一塊熠熠生輝。
“這是什麼東西?”法海本來還以為這胡媚娘有著什麼寶物呢,可是現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唔,寶物或許還真是寶物,隻是吧和他原本想象當中的有些不一樣。因此法海詫異的問了胡媚娘一句。
胡媚娘聽到法海的話臉色泛起苦笑,“不敢欺瞞大師,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說來也是奇怪的很,我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現這個東西。也就是最近大概是在一年多以前吧,我突然就在這個假山後麵發現了這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