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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濃注視著他的動作,默默終止了要拿手機的動作。

等他倆加完微信,目送江晉離開,許意濃伸手去戳王驍歧的臉。

“醋王。”

王驍歧看她一眼,收起手機裝蒜,“沒聽懂你在什麼。”

“你就裝吧,故意搶我前麵加人家微信,還不承認自己吃醋?”又去揉他臉,“你啊你,還是高中那會兒沒啥兩樣,吃醋的時候一臉傲嬌。”

王驍歧拉下她在自己臉上□□的不安分手,帶她往N的診室那兒走,邊走邊翻舊賬。

“我怎麼記得,去日本的時候有人都不記得高中校草的名字了?但我看你剛剛叫人家名字叫得挺溜?一直記著呢?”

許意濃反問,“你不也記得嘛?”

王驍歧也捏她臉,“他是情敵,我記得跟你記得能一樣?”

許意濃故意喊疼,企圖轉移他注意力,王驍歧早就深知她套路,壓根不上她當,“我都沒使勁,你疼什麼?”

許意濃使詐,“就是疼就是疼!”

王驍歧索性拎著她往前走,“別給我轉移話題。”

許意濃跟他做鬼臉,控訴,“王驍歧你個大醋精!”

那邊江晉拿著東西終於回到妻子身邊,妻子許是一個人等得不耐煩了,一看到他回來就開始聲抱怨。

“怎麼去藥房取了個葡萄粉去了這麼久啊?”

江晉立刻摸摸她腦袋安撫,“在走廊上碰上熟人了。”

妻子好奇地問,“碰上誰了啊?”

江晉看她一眼,猶豫了片刻還是坦言相告,“初戀。”

妻子有些吃味地酸,“真假的?”

“真的。”

“然後呐?你們就在醫院裏敘舊了?”

江晉,“算是吧。”接過她手中的儲物袋拿出水杯準備給她和糖水。

誰知妻子不太樂意了,執拗地搶過水杯和葡萄糖非要自己倒。

江晉看出了她的情緒,重新把東西拿回來哄她,“人家也是來做產檢的,一起來的還有她丈夫,我們都是高中校友,好久沒見了,所以話才多了些。”

這信息量有點大,妻子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不對,等會兒,高中校友,那麼她老公也是你們高中的?”

“嗯。”

“那你是被人上位了?”

江晉一聽笑了,搖著頭向她解釋道,“我沒有跟她在一起過,他們才是一對,從高中到現在,看到他們還在一起,如今也有了孩子,我也挺感慨,不容易。”

妻子還是不大明白,“既然他們是一對,可你剛剛不是還人家是你初戀嗎?”

江晉拉過她的手,“我的初戀,是我暗戀人家,但人家從來就沒注意過我,因為是第一個喜歡的女生,所以稱為初戀。”

妻子這下明白了,伴隨著吃驚,“你還會被忽視啊?你那些哥們不都你學生時代一直就是校草嗎?”

他帥也是她認定的事,他們是相親的,她是老師,他是刑警,第一次見麵他就遲到了,她看看時間,在星爸爸裏等得都沒耐心了,快要走的時候看到他推門而入。

當時他一身警服,鶴立雞群地穿越過人群走到她麵前,然後非常誠懇地向她致歉。

“不好意思,警局有點事,耽擱了一會兒,所以來晚了。”

她當時望著比照片上更英氣逼人的他,聽到了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先前等待他的氣也隨之一消而散。

她甜甜一笑,開口,“沒事。”

……

江晉絲毫沒把那些陳年往事當回事,“那都是他們胡扯的,我被忽視是因為人家男朋友,也就是她現在的老公比我優秀多了,他們才是生一對。”

妻子聽完更加好奇,“那我還挺想看看你那位‘初戀’長什麼樣了。不過他們高中就在一起了,現在結婚有了孩子,在一起十幾年了啊,這感情可維係的真好,是挺不容易。”再看他一眼,“人家情比堅金,難怪你江校草成炮灰了。”

江晉不以為意,手上繼續著給她衝調糖水的動作。

“炮灰也挺好,所以現在遇到真愛了。”

妻子輕輕一滯,看他給自己泡水認真仔細的樣子心中也柔暖無比,她貼身靠過去,嬌柔地枕在他肩上。

江晉則將稀釋好的糖水先嚐了嚐溫度,然後才遞給她,“溫度正好,你慢慢喝。”

妻子點頭,接過糖水喝了一口,對上他關切的眼神與詢問。

“怎麼樣?”

妻子像初次見麵時對他莞爾一笑,“甜,特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