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 / 3)

許意濃除了前期出了一次血以及孕吐比較嚴重,之後的產檢倒是一路綠燈,不過她的胎動比較早,孕五個月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寶寶開始踢她了。

每次寶寶踢她,她都有一種生命力好神奇的感受。

但隨著寶寶的越長越大,她的肚子也像皮球一樣地鼓了起來,原本苗條玲瓏有致的身材也變得臃腫了起來。

她難免有些焦慮,有晚上吃完飯,她枕著王驍歧的雙腿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老公我變胖了,要是生完寶寶也回不去了美美美了怎麼辦?”

王驍歧不以為意,想都不想脫口而出,“不會,你什麼樣子我都覺得美。”

還把手覆在她已經變得圓鼓鼓地肚子上,溫柔繾綣地問,“是不是啊寶貝?”

許意濃一個愣神,然後拉住他開始控訴,“你你你,你叫了寶貝!”

王驍歧眉眼含笑,“怎麼了?”

她噘嘴,“你都沒叫過我寶貝。”

他捏了一下鼻子,“你跟寶寶吃醋?幼不幼稚?”

她委屈,滿心都是,“可你就是從來沒有叫過我寶貝。”

懷孕後,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的原因,她變得感性又敏感的很,常常刷刷抖音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現在因為他叫了寶寶一聲寶貝也要跟他不依不饒地計較。

他之所以不叫她寶貝除了覺得這個稱呼有點過於黏膩,還因為有次她躲在被窩裏看言情情動,就抓住他啃了幾口,然後再一腳踢開,他被撩了再去弄她,啄啄這裏親親那裏,她卻製止他,“別動”又壞壞讓他學言情裏的霸道總裁話,“女人,你起的火你負責熄滅。”

他一聽伸手把她臉一捏,手機一扔,“你給我過來。”

見他不配合,她嫌棄他,“王驍歧你一點都不撩,你看人家裏男主……”

他直接把她手機一搶一扔,手掌一按就把她強吻了。

幾分鍾後。

“誰撩?”

她欲哭無淚:“你,你……”

他逼她睜眼,“我是誰?”

“老,老公……”

過了會兒她又枕著他胳膊,“言情裏霸道總裁每次做完都會喊女主寶貝誒。”

他問,“然後?”

她蹭蹭他,“你哪要是這麼喊我我隻會覺得你腦抽了。”

“……”

話明明是她的,現在翻臉不認人把錯歸咎於他的人也是她。

他高中的時候就覺得她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樣。

看她依舊委屈巴巴的模樣,他心軟的不行,那還能怎麼辦?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哄。

他把她拉過來摟著,附在她耳畔壓低聲線,熏人欲醉地叫了聲,“寶貝……”

雖然早就老夫老妻,許意濃聽到的時候心跳還是漏了半拍,她緊勾著他脖子,癡纏地晃著他不停撒嬌,“還要聽還要聽,再叫一遍,再叫一遍。”

王驍歧溺愛地親吻著她耳垂重複,“寶貝,寶貝……”

許意濃跟個孩似的心花怒放,捧著他的臉跟他接吻,兩人越吻越深。

許意濃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她在他耳邊吹著氣著動人的話。

但不管她什麼,王驍歧都隻是看著她看無情地拒絕,並重複著三個不,“不能,不行,不好。”

許意濃又爬上一點來跟他撒嬌,“孕中期了已經……”

王驍歧繼續“冷臉”警告,“那也不行,你忘了你前期不穩的事了?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意濃被他得也心有餘悸起來,隻得挫敗地在他懷裏拱拱,“可是現在已經是孕中期了,安全了。”

他實話實,“我隻想你跟寶寶平平安安,在它出生前就沒有所謂的百分百安全一,而我更不會一己私欲。”

感覺到許意濃越發明顯的失落,他隻得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慰加哄,“乖,再過幾個月就好了。”

許意濃眼底仿佛有霧氣,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我就是有點想你了。”

王驍歧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許意濃這下徹底泄了氣,“王驍歧,你這個人有時候特別壞,有時候又特別地不解風情。”

王驍歧笑了,照單全收,“現在你什麼都是對的,我承認,什麼都是我的錯。”

許意濃不滿地踢了他一下,掙紮著要起身,可偏偏自己肚子大了,整個身體像個圓滾滾一級防禦狀態的河豚魚,怎麼都無法跟以前一樣靈活地動彈。

王驍歧伸手扶了她一把,“幹嘛去?”

“洗澡去。”

他便把她抱起來走向浴室,還厚顏無恥地問她,“要不要我幫你洗?”

正在為剛才事置氣的許意濃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趁機反咬一口,“你不讓我碰,也別想碰我!”

王驍歧由著她,把她人往淋浴間一放,“行,那你自己洗,我在旁邊看著你。”

許意濃不讓,“你也不許看!”

“好,那就不看,我就站這兒等你行不行?”

“不行!”

反正最後王驍歧是被她趕出浴室的。

可等許意濃衝完了澡才發現自己沒有拿浴巾,沒辦法了,隻得站在那裏扯著嗓子喊,“王驍歧!”

王驍歧一直守在門口,聽到她聲音立馬開門進去,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她剛出浴的樣子全然展現在他眼前。

懷孕讓她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更加豐腴,在母性光輝的加持下,她的美也別有一番風味。

王驍歧喉結微微一動,開嗓卻像被那陣陣熱氣蒸騰過,夾雜了一些暗啞。

“怎麼了?”

許意濃理直氣壯地跟他,“我沒拿浴巾,你去給我拿來。”

王驍歧自然是不敢怠慢地去陽台拿了浴巾,隻是重新回到浴室在許意濃伸手要接過時他沒給她,而是站在那裏親手給她擦拭了起來。

他,“你現在肚子大了,越來越不方便,這種洗完澡擦身體的事我來做就好。”

許意濃故意甩甩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搗亂地濺蹦到他臉上,衣服上,擺明著還在為剛才的事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