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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驍歧任憑她為所欲為,給她擦完上半身再蹲下去給她擦雙腿雙腳。

“手搭著我肩膀,腳抬起來。”他心翼翼地叮囑她,動作柔和且仔細。

許意濃看他單膝跪地的樣子,心也一下軟了下去,乖乖地用手搭著他的頸,抬起了自己的左腳。

他捧著她腿耐心擦拭她的腿和腳,然後再給她穿好拖鞋,另一隻腳也是一樣。

做完這些,他用寬大的浴袍把許意濃包裹嚴實,拿起吹風機試了一下溫度給她吹頭發。

許意濃被吹風機的暖風吹得渾身發熱,鏡子裏看到他已經半濕的襯衫,隱隱約約可以透出堅實的胸肌輪廓。

她情不自禁地咽咽口水,又心猿意馬起來。

她突然一個轉身,從背貼胸變成了麵對麵,嘴裏嬌滴滴地喚著,“老公……”

王驍歧用指尖梳理著她的發絲,“嗯?”了一聲。

她往他那兒一貼,雙手緊纏住他的腰,開始扒拉他的襯衫,同時踮起腳尖輕吮他的喉結。

他不為所動她就使壞地像條蛇一樣攀爬到他身上,他怕她掉下去,第一反應就是關了吹風機接抱住她。

她伺機趴在他耳邊,嗬氣如蘭地咬他耳朵,“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

他不話她便改用雙手捏捧著他臉一頓親。

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唇。

整間浴室都能聽到兩人濃烈接吻時的“啵啵”聲。

等到第三次親到他嘴唇的時候,她被他拍了一下腰肢,隨後人被托舉了上來,一條腿也一並被撈起,唇被反含住,且極具攻擊性地探入口腔索取。

她起初一愣,等意識到他終於被自己勾得破了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緊攀著他的脖子勾著他越發熾熱的舌,舌尖來回互抵拉扯,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但也是互相滿足了。

待花灑重新打開的時候,許意濃掛趴在王驍歧結實的懷裏,任由他給她重新衝洗。

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地,“你看,最後還不是要一起洗澡。”

他給她塗著沐浴露,沉重的呼吸已經慢慢變得平穩,他提醒她,“隻此一次,沒有以後了。”

她為此哼唧了一聲,她不由抱怨著,“氣。”

洗完澡,她已經餓得饑腸轆轆,一下子吃了兩碗飯,一吃完就想睡覺。

她靠在椅子上,捧著肚子感歎,“我感覺我要越來越像豬了,吃完了睡,睡完了吃。”

王驍歧把已經涼好的湯的端送她麵前,故意,“感覺?難道不已經是了嗎?”

果然許意濃中招,特別不高興地連名帶姓地嚷嚷起來,“王驍歧,你明明了你不嫌棄我的!”

“我哪敢嫌棄你。”王驍歧替她先嚐了一口,覺得溫度適中,催促她喝湯,“喝完睡覺去。”

許意濃已經哈欠連了,擺著手,“不喝了不喝了,好困,怎麼孕中期我了還這麼困啊?還以為隻有孕早期才會嗜睡呢。”

“那就去睡吧。”王驍歧放下碗筷抱她回房,開始耐心哄她睡覺。

許意濃真的一沾到床就很快睡著了。

王驍歧給她蓋好被子,在旁邊陪了好一會兒。

肚子裏的那個還沒出生,這個大孩子就已經夠他忙的了,再來個的,他應該會更加忙碌。

但想到還有幾個月它就要出世了,他心底暖得如春日裏的溫陽,就差要化了。

他俯身吻了吻許意濃的額頭又隔著被子吻了吻她的肚子,明明知道它可能聽不見,還是溫柔地了句。

“爸爸愛你們。”

半夜的時候,許意濃睡著睡著就突然哭了起來,王驍歧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開燈問她怎麼了。

許意濃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一抽一嗒地,“我,我做夢,夢到自己挺著個大肚子又一個人在日本,到處叫你名字,可你老不出現。”她越越越委屈,“你不要我跟寶寶了。”

王驍歧知道她因為孕激素,情緒上起伏不定,也越來越粘人,便把她摟過來邊擦眼淚邊哄,“夢都是反的,我怎麼舍得不要你跟寶寶呢?”

許意濃吸著鼻子,“可我就是很難過。”

王驍歧把她抱放在自己腿上,像哄孩子一樣輕晃,“不難過了,我在呢。”

許意濃貪戀著他帶來的安全感,往他懷裏蜷縮,“那你抱著我睡。”

他柔聲低語,“好,我抱著你睡。”再輕輕拍著她背脊,“睡吧。”

許意濃還,“你沒叫我寶貝。”

於是王驍歧加上,“睡吧,寶貝。”

許意濃這才肯繼續閉眼,在他的懷裏漸漸重入夢鄉。

從此之後,她就養成了要被他抱著睡還非要在睡前聽到叫寶貝的習慣,隻是隨著她孕期越來越沉,一直這麼抱著睡,每早上王驍歧幾乎全身都麻了,但他樂在其中,寵無下限地慣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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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反結束後,許意濃在飲食上就沒了節製,再加上王驍歧的寵溺,她在吃上變得更加有恃無恐。

結果就是,空腹測血糖沒過,醫生讓她從今往後要注意控製飲食。

自此,王驍歧開始不讓她胡吃海喝了。

可這哪裏是控製就控製得了的,有時候很晚了她突然想吃麥當勞,不管不顧地點了份巨無霸套餐。

為了不被王驍歧發現,她特意趁他在書房開視頻會議的時候點的,還特別備注:到了門口打電話,不要按門鈴。

但巧合的是,這場視頻會是王驍歧主持但不是主講,所以別人講的時候他怕許意濃突然喊他,特意隻戴了一隻藍牙耳機。

突然他聽到客廳傳來“噠噠噠”地拖鞋與地板的摩擦聲,還有開門的聲音,於是將視頻的麥克風關閉,起身打開了書房的門。

“你好,你的麥當勞。”

“謝謝啊!”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