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寒手托雙腮,慢條斯理的說道,眼神無不在觀察著翠娥。
這丫頭好生奇怪,那男人都如此強詞奪理了,她倒是還咬牙忍耐著。
定然是忍耐的極苦的樣子。
“怎麼樣,想好沒有,是不是想讓本福晉今晚上好好睡一覺?有沒有白疼你,就看你的表現了。”
那一刻,月憐寒仿若就是她的親姐姐一樣,溫情的注視著她。
生怕她吃了什麼虧。
一聲輕聲咳嗽:“那什麼,你不要以為我是跟蹤你的,本福晉可沒有。”
哪麼上不了台麵的事,她可是做不出來。
不過就是湊巧罷了,好奇心在驅使著,實在控製不住自己。
翠娥雙目無神,一直在走神,竟沒回她的話。
“你真的覺得……”
“不,主子您做什麼,都是為了奴婢好,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這裏……”翠娥拍著心口,真誠道。
跟蹤,即便是真的又如何。
她已經把自己的命交給月憐寒了。
就算被要了性命,也會微微的一笑而已。
“一直都是對主子您無比真誠的。隻是奴婢和司言一番恩恩怨怨牽扯的太多,一時也不知道該從那裏和您說起。”翠娥眼淚婆娑的望著她。就算是鐵石心腸,也不得不東了惻隱之心。
更何況,月憐寒還是性情中人。
兩人尷尬的四目相對,月憐寒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那就長話短說,本福晉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你回答兩個問題,第一:他是不是來者不善?第二:你從來沒有鍾情是也不是?
問題雖說聽起來簡單,但是隻要翠娥回答,很多決定月憐寒心裏也就有數了。
翠娥是個聰穎之人,當然懂得月憐寒的意思回到:“是!不全是!”
“這麼說,果然是舊情人之間的牽扯。”
月憐寒眉頭一蹙,起身拍大腿。
自己的事還是一團亂麻,是她自作多情了。
“就當本福晉從沒有出現過。”月憐寒轉身就要走。
“主子!奴婢不敢撒謊,可笑到了此時才發現,自己年幼時的一腔熱血都到給了不對的人。奴婢早就明白了,可他一直追著奴婢不放,還威脅……”
翠娥跪在月憐寒腳下,一番話顫抖著說完了。
滿頭的汗水,哀求的眸光,弱弱的心疼死人。
“起來,你這麼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看這意思,這男人叫什麼來著?司言是吧!他既然是個難纏的主兒,眼下能幹脆利索解決的,就是弄死他!”月憐寒緩緩地攥了拳頭。
那倒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且不說司言最不至死,如今時局動蕩,隻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到時候得不償失,就哭笑不得了。
“主子,這未免鬧得太大了吧?"翠娥急忙回道,但見月憐寒的眼神有些不同,解釋說:”那就是剩下另外一個辦法。”
月憐寒猛地回頭看向翠娥,像是就在等待著什麼異樣。
翠娥自然是想知道,她後邊說的是什麼,期待著的不敢眨眼。
“之前我實在是擔心,你和冷魚兒在一起是注定的悲劇,但是念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如今又有了一個大麻煩,兩者相害取其輕。隻要你願意,剩下的隻管等著就好。”